有时候郑秋白和李雪琴闹别扭后,他总是在俩个人经常去地方看,有时候远处一个女生走过来,他总是在猜是不是她,等近了才知道,只是发型又或者身材差不多而已。
有时候准备去那家他们常去小吃店,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在那了。
当时他心里想的,也是这种感觉,让他舍不得轻易放弃这段感情,想方设法挽留,浪漫又凄凉的感觉,也容易让人怀疑人生。
这段时间,寝室外面,人站在天空下,就像一头扎进了红外线烤箱,闷得你不知人究竟得用身上的哪个部位去喘气,四面八方涌来的热浪,把人各个器官都堵得严严的。
尽管树叶摇曳,可南来北往的风就是死活不往人身上来。
这天,郑秋白从教室回到寝室,来不及更换汗流浃背的衣服,郑秋白在柜台底下拿出小背包就往校外外跑。
到了公交站,刚好有辆前往动车站的公交到站,上车找了个位置坐下。
“也不知道能不能赶上,每一次她都是要走,吵架,和好如初,如此循环。”
有次郑秋白对李雪琴说:“我就是一片烂树叶,这世界上总有一个人心疼,将我捡起呵护。”
郑秋白不喜欢现在这样的自己,沉默寡言,心中却有一片海,不伤人,不虐己,在自己的世界里渡心,渡情,渡自己。
公交车每个站都停,不管有没有上下车,他感觉这天的公交,慢的象步履蹒跚的老奶奶似的。
有时路过某个学校,他的心一紧,有时路过某个熟悉的街道他的心就酸楚。
动车公交车站终于到了,动车站客来客往,郑秋白哪里还有心情感受浪漫与凄凉的感觉。
他口渴的没办法,先去买水喝了去见她。
动车站熙熙攘攘,广场餐饮店服务员热情吆喝。
人们行色匆匆,你来我往,富人与穷人没有多大区别,四处寻觅,郑秋白在广场公安治安亭看见李雪琴和行李箱站在一起。
李雪琴正在抬头望着巨大屏幕上滚动的列车班次,对于郑秋白的到来她显然毫无察觉。
郑秋白那刻心底泛出无限柔情,不知道多少个日夜,李雪琴的一分一秒,一笑一颦都让他挂牵。
郑志波曾经抱着吉他,唱起他自己写的五线谱,郑秋白那时候怀疑他是抄袭的,也许是抄袭的歌词。
他站在寝室阳台上,对着路过的女生高声唱道:
你见过我爱的人吗,不管在哪里,如果你有看见请告诉我?
我愿意我是蓝天上的雄鹰,飞过千山万水,就为了来到你的身边。
李雪琴坐的班次动车就要进站了。
广播毫无情绪波动地叙述一个事实:前往福州的旅客请注意,列车即将到站,停留两分钟。
郑秋白颤颤巍巍,站到李雪琴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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