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坐在龙眼树下,树叶已经泛黄,所有言语含在劣质香烟里,奶奶心情舒畅:“我大孙子,长大了,要出去赚钱了。
爸妈交代了又叮嘱,动车站的风疯狂的吹,刮落了一地牵挂。
“此去千山万水。”郑志波喃喃自语。
动车一路向南行驶,深圳转高铁到广州,林家兴的外甥开车来接,小伙帅气热情,穿着低调,发动车子:“秋白、志波,欢迎来羊城,我舅终于调来自家帮手。”
“我叫严诚,明天你们熟悉一下,然后我就带你们去办公室那边。“
“办公室?这么爽,那岂不是直接蓝领!”
陈志波兴奋的忘记广州入秋的热度。
郑秋白捏了他大腿低声说:“低调加淡定。”
“不用,咱们是老板,也是投资方,我舅把工厂交给咱们三个,合伙人是广州人,扑街,不好说话,以后什么事要一致。”
郑秋白心里打鼓,貌似即将进入一场阶级矛盾。求
广州真是大城市,人流如织,工厂位于白云区,严诚说:你俩以后喊我表哥,论辈排资,秋白的爸爸和爸爸我舅拜把兄弟,还有,晚上你们先睡这间,明天一人一间,因为之前的管理离开没有清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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