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亿豪科技的时候,工厂已经人去楼空,员工的工资和往来账目,得要等到法院判了才有眉目。
郑志波从看守所放出来,已经满脸胡渣,严诚和郑秋白去接的他,郑志波扬言要不是思念故人,里面的日子不错。
“不错个屁,总之我郑秋白欠你很多,谢谢。”郑秋白拍了拍他的肩膀
后来严诚和女朋友留在广州开了家机器人炒菜的快餐店,夏雪赌气带着儿子郑清清回到了父母学校的家里。
郑秋白带着郑志波去了浙江杭州,初次来杭州是夜里十点多到的动车站。
去接他的是大舅,大舅在一家专做出口的服装厂里面工作,工厂就在动车站附近不远的工业区。
大舅跟儿时的形象没有多少变化,口齿伶俐,落落大方永远是他的特色的一面,舅妈是大一号的女子,平易近人。
他有两个舅舅,小舅在深圳与人合伙承包基建水电工,他为人开朗,象外公那样勤劳朴实,小时候,小舅没事的时候,他都在家里收拾这里那里。
郑秋白随父母在外婆家住过一年左右,那时候爸爸那时候在江西九江办砖厂。
妈妈是湖北人,九江隔着长江过去就是湖北,也不知道爸爸用了什么手段,硬是把才情俱佳的妈妈给追到手。
当年妈妈是接外公的班,进入市邮政局工作的,听闻外公初见爸爸时给了许多脸色。
终于有一天,在妈妈交出爸爸寄的情书那天起,外公对爸爸这才有了刮目相看的眼神,并鼓励说:“这男孩不会错,农村人不假,工农群众也是国家建设者嘛,但是,知书达礼的男孩现在社会打着灯笼都难找。
在郑秋白三岁时弟弟出生了,爸爸出差赶回来,爸爸从老远地方一路小跑,郑秋白丢下正在玩耍的小锄头抱住了爸爸的腿上,小嘴嘟着,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爸爸知道他可能觉得妈妈生弟弟那天起就不再牵着他的小手儿到处玩了,所以在爸爸面前把所有的委屈都在那刻通过眼泪表达出来。
后来小舅每次放学回家,什么都没有做,经常用零钱到小店买辣皮给小小的外甥吃。
周末,小舅坐在椅子上做作业的时候也总会把外甥用双脚轻轻夹着,做完一会作业就逗他一会。
小舅中专毕业后没有再考,跟人出去学了水电工,他为人善良老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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