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上少年平静却仿佛将他看透的眼神,波鲁萨利诺心虚地挪开目光:“那什么……”
“和天龙人有关?”
“卧槽你都知道了!”
“……紧张什么,我猜的。”
世界会议召开在即,天上金跟着王族的船一并押送来玛丽乔亚也是四年一度的惯例了,真没什么难猜的。
“谁以后做你的下属一定超可怕,撒个小谎眨眨眼睛就给拆穿了。”
波鲁萨利诺松了口气,嘟囔了一声,然后苦着脸把事情一五一十地给说了。
“所以,你把天上金里献上去的公主女奴给放跑……不,准确的说,只是当做没看见。”
一句话简单概括了一下对方‘闯下的祸’,少年明显地松了口气,“还好还好。”
“……哪里好了!”
“毕竟,我预想的闯祸等级,是你把献给天龙人的女奴给睡了。”
一掀被子,蓝染拎起风衣披在身上,打开窗户。
“我看上去就这么饥不择食吗?”
不满地抱怨了一声,但波鲁萨利诺还是半点不停顿地跟着从医院五楼的窗户上一跃而下。
“不过,你就这么逃出来,真的没问题吗?”
“你试试躺整整一个礼拜看看。”在众人见怪不怪的目光中,两人一前一后在医院前的草坪上落下。
“这件事还有多少人知道?”
“除了我、我的副官火烧山,就只有运送船上的政府官员。”
虽然基本算得上是亲手把人给放跑了,但事情发生之后,波鲁萨利诺还是第一时间把影响压倒了最低。
毕竟,他还是不傻的。
“你这就回押送船上盯着,我去鹤中将那里替你解释。”
“就等你这句话!”
青年一脸喜色,这件事说来并不难,瞒上不瞒下么,自杀、病死,随便找个原因就行了。负有连带责任的政府官员可是非常乐意和他合作。
就是本部那边,少不得会被教训,w.uuksho有蓝染小师弟给他说情,就容易过关多了。
“回头给我带两节课。”
“别说两节,十节都行!”
摇摇头,看着对方消失在原地,蓝染这才慢悠悠地向着训练营的方向走去。
——当然是训练营。
虽然名义上毕业了,但是军衔一日没下来,他就一日只是一个普通的士兵。这也是医院那边,多少护士尽往他那里凑的原因。
所谓去找鹤中将说情,确切的来说,是找泽法老师,让他帮忙打这个电话。
说白了,就是波鲁萨利诺这个家伙和泽法老师互相斗殴、斗嘴没问题。求老师帮忙,拉不下面子来。
但蓝染也的确是不想在医院待下去了。
果然,泽法看见少年病号服外套着一件风衣就走了进来,也不奇怪。听到他的解释之后,尽管笑得不怀好意,但还是去给鹤中将挂了电话。
“我还以为,只有萨卡斯基会做出这样的行为来呢,小看这小子了。”
这并非指责波鲁萨利诺的正义,只是做老师的还能看不懂这家伙打卡上班、闲事不管的个性?
鹤中将也是这么评价的,是个聪明的,但就是懒。
说完了就赶少年走,“行了,既然呆不住就别去医院了,回宿舍休息去吧!不解风情的臭小子。”
蓝染笑了笑,袖着手就回了宿舍。
宿舍里,不出意外,一个本不该出现的男子已经静静地站在客厅中等着了。
“我想你也该来了,哈金斯。”
“是的,蓝染……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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