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坚心里冷哼了一声,没想到这顾永也是个辣手的,只好继续煽风点火:“一万两啊,可曾分给你们?没有啊!你们为何还替他卖命!”
“这县里是他说了算,我们不听他的,就要被整治!”一个衙役委屈道。
“胡说!别说比不得我这个县丞?你们可知道新来的县太爷可是首辅的嫡亲孙子,那可是皇上都见过的人。”刘坚开始指点他们。
众衙役听出门道了:“您是说,如果我们听知县大人的。。。。。。”
“绝少不了你们的好处!”刘坚打断道:“你们县太爷那可是含着金钥匙出身的主,来这种地方做官,自然是要做一番政绩的,政绩他得了,那谁得银子啊!”
“好!我们跟着您干了,您怎么说,咱们兄弟就怎么做!”几个衙役异口同声道。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些衙役平日里看见那些富家大户吃香的和辣的,个个眼红的要命,现在是县丞替知县招揽他们,不要说是反对一个小小的典吏了,就是打家劫舍也敢啊。
“不,是跟着知县老爷干!”刘坚更正道。他也是知道如果不扯起严鹄那张虎皮,别说是跟着自己干了,就是虚以委蛇的估计都没有多少,不过他也不是真要这些平时就会欺负下小老百姓的打手,不过就是让敌人内部的分裂来的更猛烈些。
不出两天,顾永就感觉出一些异样了,很多书吏和衙役们开始向知县的签押房跑,顾永的一些心腹也向他禀报了刘坚挖墙脚的行径后,虽然有些着急,却也不敢贸然出手。
总不能说两个上官一到灵丘就弄的民怨四起,然后送神一样送走,就是行,也是个烂方法,一是颇费周折,二是又要上下打点花费银子!更别说知县那个后台,就是宣府的大老爷也要奉承着。
不过好在这个知县只是有所图谋的,只不过图的是名而不是利而已!所以他打算等着,等着严鹄和刘坚先掀开底牌,他再去投诚,好为自己多谋点利益。
月辉如流水,.kanshu.缓缓从遥远天际垂落。月光如练,丝丝缕缕,有如轻纱。
墙角,几株紫罗兰却倾颓了一地,红色花瓣点滴坠落,较软无力。
一个月圆之夜。
今晚有些不大寻常。的确不寻常,因为会有访客到来。
刘坚嘴里叼着酒壶,仰躺在屋顶上,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
子时已近,整个现场都陷入了沉寂。
此时,黑云渐渐向四面八方弥漫,将月亮遮住了一大半。天地间一下子陷入了阴暗之中。
风气,月隐,后院水池中的莲花颤动不已,在水里荡起一圈圈的涟漪。
“不知道大人有没有准备我的酒?”一个雄浑的声音在刘坚不远处响起,不过声音却不大,也许是怕惊动了熟睡的青蛙,不过在此时出现,真是煞风景。
“好酒两壶,烧鸭一只,还有花生米,可以招待贵客吗?”刘坚双眼眯着,吃惊于来人的出场方式,借着院中的围墙,几个纵跃就跳上了房顶。
“有何不可!”说着接过了刘坚递过来的酒壶,“请!”
刘坚和他对饮一口,然后说道:“你约我出来,有什么要说的?”晚上在自己的卧室里居然看到一封信,一封三更来拜访的没有署名的信函,原以为是什么大侠之类的人物,没想到会是他。
(今天国庆,在这里祝大家节日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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