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一章后面的,且未润色,聊胜于无。以后可能两天一章。)
元日朝会大明宫
柯九思
轩冕朝元涌翠埃,中天鸡唱内门开。
云飘五凤层楼矗,日绕群龙法驾来。
谒者引班联宝带,上公称寿进金杯。
撞钟告罢宫花侧,人指儒冠赐宴回。”
(朝:甲骨文,形日出草木之中而月未落,本义指早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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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皇懒散做太上--新皇登基勤盛强
乌鸡国上一任国王,是现任国王的父亲,人称老国王,别的都好,就是懒散。
按照朝廷规矩,政事实行旬休制和朝会制。旬休制,就是每月的上旬,中旬,下旬各休息一天。也就是十天一休。朝廷议事,早中晚三朝,早朝最重。君臣,均需在天明之时入朝,未明之时起身。早朝,因为皇帝要起床、梳洗、着衣、赶路,耗时不少。所以皇帝,应当在凌晨四点就得起床。
由于上上任国王,也就是现任国王的爷爷,只有老国王一个儿子。所以老国王在做太子时,就好吃懒做。上上任国王驾崩后,老国王登基,第一天就觉得累,想赖床赖不了,起宿太监、大臣们凶神恶煞,慢了点就好像犯了滔天大罪。所以勉强当了一年,就撂挑子了。老国王有很多儿子,指定大儿子为太子,替他早朝。可群臣不依,称此事自古无有听闻,而且太子也才七八岁。老国王又强打精神,支应了几年,最后说打算退位,当太上皇。群臣因为他上早朝时,经常斜靠在龙椅里打呼噜,影响大家议事效率,一咬牙,同意了。之后,老国王搬去了太皇宫。
太上皇上午睡到日上三竿,精神后吃饱喝足,天天微服出去到处闲逛,尤其爱在在宫外闹市等地方看热闹。他习惯在路上随心所欲、东游西逛,经常正中央逆行。
路最中间是紧急战报才能用的驿道,另外驿道两边,也时不时有人骑马经过,有危险。小皇帝听说了,多次苦劝不听,只好多增加护卫。太上皇撇撇嘴,心里说这护卫也太多了,不过也知道儿子一片好意,也没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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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的太爷爷、爷爷、父亲这几代,由于土地兼并日益严重,加上贪腐成了气候,工商业剥削较重。所以经济和军事都衰退了,虽然是周围几国中最大的,但却是一只病老虎。尤其西方和北方两个恶邻国家土国、火国,经常来打草谷,边境几省对两国深恶痛绝。
由于新皇帝勤政爱民、变法图强,七八年过去了,国力日强,引起两个恶邻的不安。民间传说,皇帝打算过个两三年,待国力更强一步,就把两个恶邻狠狠揍一顿,省的老虎不发威,猴子充大王。而且,今年是皇帝大婚的日子,听说很多国家来庆贺,就连两个恶邻也暂时罢战,听说要大队来贺。所以这些年,集市越发热闹,人们衣饰也讲究了些,新鲜玩意也多了,对皇帝也颇多称许。想买啥买啥,有钱,任性!想干啥干啥,路见不平,想管就管,有权,任性!
太上皇看着高兴,听着高兴,吃着高兴,穿着高兴,管着尽兴。护卫们有提鸟笼的,有抱衣服的,有拿食盒的,干啥的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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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疆急报遇截杀--老皇意外受重伤
突然,街道远处传来急促的哒哒声,一匹战马在街道中央快速奔来。一个骑士,策马飞奔,边吹讯哨边喊:“让开让开,战报,八百里加急!”只见,马前后插着两三只短箭,马上骑士着皮甲,左手控马缰绳,左肩上插着一只短箭,右手持鞭,胯下有短刀,背着邮筒和令旗。胸下横缠着几圈白色绷带,右胸部位的绷带已紫黑。
突然两声弓弦响,两只短箭从一处酒楼射向驿骑。驿骑右手鞭柄急速挥舞,打落了一个,另一个插在了右胳膊上。骑士闷哼一声,继续驾马飞奔。
众人一看,楼上是两个蒙面人。由于皇帝勤政爱民,大力褒奖见义勇为,人民可以配刀剑。光天化日之下,居然有疑似敌国匪类,试图拦截八百里急报。所以周围的侠士们一见此不平事,立马大喊一声:“砍了上面这些奸细。”有向楼上扔飞镖的,有扔刀剑的,有扔金银,有扔簪子的,有从酒楼外面冲进酒楼向二楼进攻的。一时奸细们不能安心瞄准,只能再快射了两箭,一箭射空,另一箭射中马屁股,竟不得空再次发箭,还被银子打中一个人胸口,被簪子扎进另一个人脑袋、一头栽下二楼,耷拉着舌头、抻了抻腿,眼看不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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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上皇这时,正好在路中间。从来没遇见过这种事情,一时间吓傻了,腿哆哆嗦嗦就是不听使唤,拼命想闪开,可就是死活挪不动地方。便服的皇家近卫们赶紧上前护驾,有三个上前抽刀剑,拦住快马去路。急报驿马眼看就要撞上,马死人亡。
侠士们一看这还了得,我堂堂大朝之都,国事鼎盛,周围最强,奸细们居然越来越猖狂。于是一拥而上,抽刀开干,直接把太上皇一众人当奸细砍了。
由于仅有一点时间,大家只够把皇家近卫们砍、拖、推、拼离了驿道,剩下一个瘫在地上的太上皇,毫不起眼、也确实顾不过来。驿骑一提缰绳,马飞踏而起,疲马已伤,前面三蹄过去了,剩个右后蹄,踏在太上皇胸口上,马一侧歪,前奔了两步,摔倒在地,疼的太上皇和马一起嘶叫。驿骑在地上甩出去好几丈院,翻滚了几圈。眼看着肢体扭曲,明显骨折了,脸上血迹尘土斑驳,却一边口溢鲜血、一边大叫:“咳,速速通知皇上,火土两国,联合偷袭,咳咳,边关已失!十万火急!”说完,吐出一口鲜血,晕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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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皇家近卫们纷纷一边喊一边拿出腰牌:“皇家近卫,别打了别打了。”众人渐渐停了下来。皇家近卫首领喊道:“御医,救人。”又对副首领喊道:“我救人,你吹哨召唤骑兵。等骑兵来了,留我一半,你带一半和驿骑的战报,速速向皇上报信。”副首领用力吹了声哨子,又搜出了驿骑的战报,远处很快出现十几个骑士,纵马而来。副首领划拉一半骑士:“你们几个,听他们吩咐抢救太上皇等。”又划拉剩下一半:“你们几个,跟我来。”骑上战马,喊着:“八百里加急!闪开闪开!”策马飞奔而去。
因为太上皇伤势过重、呻吟不断,御医只有一人,用了随身的药后,职小位卑、担待不起,不敢移动,只是催让其他御医们带齐药物,还有皇帝速速过来。过了半个时辰,御医们和皇上此时已赶到现场,现场已清。众侠士也没被抓,只是被请去了老远,看着皇帝和太上皇,有些忐忑不安。皇帝流着泪,握着太上皇的手,看着太上皇即将去世。因为太上皇对孩子们确实挺好,比别的国家、自己国家的其他君王好,除了有点懒散。太上皇已经听到急报,对儿子说了两句话:“哎哟,疼---父皇没吃过多少苦。路有规矩,悔。哎哟--驿骑他们没错,赏。国事为重哎哟--”就一翻白眼,晕过去了。御医们又上前忙活一会,朝皇帝摇了摇头。
皇帝扑上去,摇了摇父皇:“父皇,你醒醒!父皇你醒醒啊!”热泪夺眶而出。蓦然站起来,振臂仰头大喊:“大家都听到了吗?太上皇说驿骑等无罪,赏。朕下令,御驾亲征,不但要誓死打败敌军,还要令其俯首称臣!”
群臣、万民回应:“死战!死战!死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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筑坛拜将三战定--逆行有悔太上皇
第三日,前锋先行。
第四日,中军整装待发。全军从下到上,皇帝将帅士兵,俱头系白色孝条。
皇帝御驾亲征,召集众位将帅帐议事,郑重声明:“政事我略懂一二,但战事我几乎一窍不通。所以请你们放手施为,战事还是你们全权指挥。你们能者多劳,我为你们在后面压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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