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门机杼?道法的上乘法门,含周易八卦、奇门遁甲之术。”
“没错……”
“可是我听素卿师兄说过,这玄门机杼并不易学,也许修行一辈子都难有成就。”
“确实是,为师也是略懂皮毛,修习这玄门机杼需要极高的悟性,青城山上一个习得玄门机杼有所成就的人还是为师的祖父东瀛子,之后包括你太公在内都没有过什么成就,所以为师也只能将你领进门,至于后边的修行还是要靠你自己去研习。”
“太公都没能……,那我岂不是……”
“不要气馁,凡事只当随缘,如你有缘,一切自然通彻。”
“嗯……”
“那为师就先传你这开篇。”
……
玄门机杼确实难以理解,杜梵不胜其烦的为王知讲解,王知还是一头雾水,再涉及到一些阵法、玄学,王知的脑力更是不堪重负,要不是强行支撑,王知怕是早就睡着了。
两个时辰的学习,对杜梵的体力也是一个极大的消耗。
“好了,今天就到这里吧,为师对这玄门机杼也是不甚了解,你先把玄门机杼的内容记下来,以后再慢慢研习吧,至于到什么程度,全看你的机缘了。”
“师父,我扶您回去。”
王知早已撑不住了,杜梵刚说完,王知就迫不及待的要回去。
“啊……”
一声长啸响彻山林,就在王知扶着杜梵准备回去的时候,从远处突然传来了这一声长啸。听到这声长啸,杜梵不自觉皱起了眉头,王知倒是有些习以为常。
“是后山。”
“哎……你那六师伯也是个苦命的人。”
“六师伯是怎么发疯的?”
“一言难尽……”
师徒二人一边聊天一边往回走,刚回去就碰到了过来看望杜梵的杜南雁。
“师父,您饿了吧,我去给您盛饭去。”
说完,王知放下师父就走向了厨房。
“爷爷。”
“雁儿来了。”
“嗯,爷爷,我扶您去屋里坐。”
“嗯,你跟王知的心结什么时候能打开呢,王知还是见着你就躲。”
“不用管他,要不是他,爷爷也不会变成现在这样。”
“有一阵没见你师父了,你师父可好?”
“好着呢,就是最近一直念叨着什么龙虎会。”
“龙虎会?”
“嗯,听说是当今武林盟主为给武林中年轻人提供一个切磋的平台举办的,奖励是半本《太玄真经》?”
“是什么?”
杜梵在听到雁儿说的后吃了大大的一惊。
“太玄真经啊?”
“太玄真经,是他吗?”
“什么呀,爷爷你在说什么呀?”
“雁儿,带我去年你二师伯,现在就去。”
……
这大概是叶明哲房间内最热闹的一次,随着杜梵的到来,除了发疯的刘七笙外,他们这一辈的师兄弟全都在,包括刚刚回山的张玉清和凌峰。
“雁儿,你先回去吧,我跟你的师父还有师伯们有话要说。”
“好的,师父,各位师伯,雁儿先告退了。”
随着雁儿的告退,房间里还是一阵沉默,率先打破沉默的还是杜梵。
“大师兄,您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刚,老七,当年的事我知道你跟师父都不愿意说,可是这《太玄真经》怎么会出现当今武林门主马天元的手上,我知道你离山之前藏书阁发生过一些事情,师父不让问,是不是跟《太玄真经》有关系。”
如果杜梵现在看的见,他一定可以看到众位师兄都在用疑问的眼神看着他,就像一个家长在等待一个闯事后孩子的解释。看到杜梵依然不想开口,凌峰也有些着急。
“对呀,老七,我跟大师兄在听到这个消息后就急急忙忙赶了回来,你有什么难言之隐你倒是说呀,《太玄真经》可是一直保管在藏书阁的第三层里,至你离开山门之后师父就封了这藏书阁的第三层,.unshom今天怎么就突然出现在了马天元的手上,而且还是半本,另外的半本呢?”
“哎……”
两位师兄说完后,杜梵常常的叹了一口气。
“大师兄,不是我不想说,只是这《太玄真经》关系重大,师父不让说自然有他的道理,当年确实是我犯下的错才让这《太玄真经》丢失,所以我才急急忙忙赶过来跟二师兄商量,怎么能把这半本宝典拿回来。”
“这《太玄真经》本就是我们道门最高的机密,我们虽然知道他的存在,但是这《太玄真经》里到底记录的什么,只有历代掌门口口相传,从未外传过,江湖上好多传言说着《太玄真经》里记录着一大笔财富和这世间龙脉所在,还有传言说里边记录着通天之法,所以《太玄真经》在我们青城山保存一直是个秘密,怎么突然流落到江湖上了呢?”
除了杜梵在那边唉声叹气外,所有人都有疑问,只是这个疑问只有杜梵和他们的师父张天印才能解答。
“大师兄,师父可曾和你说过?”
大师兄是这青城山下一代掌门不二人选,如果说在场有人知道,最大的可能就是张玉清,杜梵或许也了解一些,但是他的了解也肯定不是师父告诉他的。
张玉清看了一眼紫月,面目表情的摇了摇头,示意自己并不知道。
就在众人无法再往下进行时,一个声音传了过来。
“玉清,你带着师弟们过后山来,为师有事要跟你们说。”
千里传音,远在后山的张天印用千里传音执法对着众人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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