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尊师是?他老人家是否健在,如此高人,若能得一见乃是小辈的福分。”徐青松恭敬道。
“家师常说卑贱之名,不足挂齿。
但百姓抬爱,尊称家师一声【仁医】。”孙神医就是孙赤芍。
当他说出仁医之名时,他的眼中散发一种狂热的光芒。
犹如萧君浩前世那些狂热粉丝提及自己崇拜的巨星一样,眼神炽热。
对于孙赤芍而言,萧君浩就是他们的人生信仰。
萧君浩在医道的成就,是他们一辈子都需要仰望的。
萧君浩不仅医术高超,医德更是天下无双。
徐青松倒是一阵惊愕,没想到刚提及那个萧公子,他的弟子就上门了。
“尊师之名,徐某近日是如雷贯耳,失敬失敬。”徐青松笑道。
谁让他现在有事要求人家,不仅惹不起人家,而且还要笑脸相迎。
“哦,玉堂来了。
快,里面坐,我还正有事找你相商呢。”说着,谭思动越过徐青松,将李玉堂拉进房间。
徐青松满头黑线,他被知府大人华丽地给忽视了。
四人进入房间,徐青松作为主人,只能由他亲手给三人奉茶。
谁让这三人他现在一个也得罪不起呢。
谭思动是他的上官,这是大佬,只能恭敬地供着;
李玉堂倒是他的同僚,和他地位不相上下。
但顶不住人家现在是春风得意之际,一府县令都要记此人恩情,连他也不例外。
见到此人,如今只能是低他一头,让他且得意着;
没有官身的孙赤芍,此人暂且不提他是萧君浩弟子这一身份。
光刚才为他诊断一事,便是一个小恩情。
对待恩人,自然是要有礼貌的。
故此,端茶倒水之人非他莫属了。
徐青松倒完茶水,四人分主次坐下。
“玉堂,你怎么找到这儿来了。”谭思动笑道。
“下官多方打听,大人连续查访案件,近几日落脚在此地。
这不,下官本想碰碰运气,看看大人是否还在。
没想到大人果真在此,下官也算是没有白跑一趟。”李玉堂喝了一口茶水笑道。
“走这么远的路倒是辛苦你了。
说起来我还是要谢谢你,前几日若是没有的你的书信,如今恐怕整个云林府都乱套了。”谭思动现在说起来还是一脸的心有余悸。
“大人您可是谢错人了,要谢还是要感谢萧公子!要不是他分析出其中的谋算、理清逻辑,下官可是也发愁应对之策。”
李玉堂一脸感慨道。
“玉堂你也别自谦了,要不是你当机立断书信于我,恐怕如今我已经被百姓给捆绑起来了。
这里面也有你的功劳,我是记在心里的。”谭思动动情道。
“下官惭愧,能够为大人分忧乃是下官的福分,不敢言功。”李玉堂温声道。
坐在一旁的徐青松看到两人你夸我赞的,他是直冒酸水。
可惜,现在没有他说话的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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