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脸黑了黑,又按捺下去心中的怒火,毕竟自己离家那么久,一回家就发火不好,强忍着问道:“和琳怎么了?可以和阿玛直说。”
“没有,我就是想确认一下,我是不是也有阿玛了,感觉像是做梦一样。”
和琳的话像是针一样扎在大爷的心上,自己这些年都做了什么?
“哥哥真好,我现在有阿玛了,我也有阿玛了。”和琳哽咽着说道。
每当别人像阿玛撒娇的时候,自己只能在旁边看着,周围的人都说自己害死了额娘,哥哥不理自己,阿玛也不要自己,天知道盼这天盼了多久?
“傻孩子,你一直有阿玛啊!是阿玛对不住你们两个,阿玛回来的太晚了。”大爷将两人拉到了身边.......
父子三人一直到有人来叫吃晚饭了才出去,出去的时候三个人的眼睛都红红的,可是三个人紧紧牵着的手像大家展示着父子天性,血浓于水。
“二弟,借着今天的酒宴,我在此谢谢你和弟妹对这个家的付出和对我的支持。”
“哥,话不是这么说的,这个家是我们大家的,对自己家付出不叫付出,你这么说是不是就见外了。”
“大哥,二哥说的对,你应该自罚三杯。”
“好,好,都是我的好兄弟,我们共饮此杯。”
酒过三巡之后,兄弟三人开始怀念以前的日子,小辈和女人早早的就散了场,各自回各自的院子里睡了。
兄弟三人又喝了一会儿,老二先被自家媳妇儿叫走了。
“大哥,你不打算再娶个媳妇了?有个知冷知热的人照顾你,照顾善保他们哥俩个,日子才叫日子。”
“不了,我自己的情况我自己清楚,就不祸害别人了,再说善保他们也不小了,我怕他们接受不了,这么多年我没有照顾过他们,何苦回来就给他们添堵那?”顿了顿,喝了一杯酒,老大再次张口:“三弟,我恨啊,今天我问和琳想要什么,你猜他要了什么?”
老三看着自己大哥发红的眼圈没有说什么,静静的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他给我要了六文钱,因为他们今天借了刘全借了六文钱,三弟啊,一个奴才手里尚且有家人给的零花钱,我们府里堂堂两个嫡出少爷活的还不如个奴才?说出去都是个笑话”老大愤愤的说道。
“我不是怨你二哥,我自己都没尽过当父亲的责任,凭什么要求别人善待他们?可我这心里……我要是走了,他们哥俩个以什么生存?我都不敢想象他们之后的生活。”
老三听着这些话,强忍心中怒气,自己再说点儿什么就是火中浇油了,今天的接风宴怕是白开了,只能劝道:“大哥,你醉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我送你回去。”
看着大哥进了房间,老三这才一步三晃的往回走。
三婶一直没有睡,看着老三晃晃悠悠的走过来,赶紧上前去搀扶,嘴里念叨着:“真是的,喝这么多干什么?明天别跟我喊头疼,你这是喝了多少啊?一身酒气。”嘴里嫌弃着,手却没有松开。
老三听着媳妇儿的念叨,将半个身子靠在媳妇儿身上,抱怨道:“二哥太过分了,善保他们连个零花钱都没有,花用还得向刘全借,这吃相太难看了,说出去也不怕丢人!”
三婶听后,习以为常:“别说孩子了,我嫁给你这么多年了,你二哥二嫂又是如何待我的?你不知道?这么多年我忍气吞声还不是盼着分了家我们的日子就能好过了。”
老三看着自家媳妇儿语气不对,赶紧道:“哎,睡了睡了,明天再说吧,这个家怕是不再平静了,等着吧。”
老三翻了个身睡了过去,三婶看着睡着的丈夫,苦笑了一下没说话,心里却是堵的睡不着。
老三感到灯熄了,这才睁开眼睛,自家媳妇儿的性子最是平和,诸事不争,没有跟谁拌过嘴,什么时候看见过她这么激动过,自己让她受委屈了。
不说大房三房如何辗转反侧,彻夜难眠,二房却是另一番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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