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易风依然静静地躺在病床上,没有做出任何回应。
“风,对不起,对不起,我不应该骗你……”眼泪终于从她的眼眶里溢出,滑落到她的嘴角,林夕梦有些失控地向田易风吼道,“我从来没有玩弄你,我爱你,我一直都爱着你!……”
当林夕梦在医院里悲痛欲绝之时,她和贺逸寒的婚礼却早已准备就绪,贺逸寒很早便回到了贺宅。
回到贺宅,贺逸寒始终不见林夕梦的身影,便向管家问道,“林夕梦呢?”
“少夫人一大早就出去了。”
“她去哪里了?”贺逸寒淡淡地问道。
“这个……我也不知道。”管家低下头,眼睛不敢直视贺逸寒。
“不知道?”贺逸寒剑眉微皱,语气变冷了些,“你居然不知道?”
“对不起,少爷,少夫人出去时,坚决不让司机送她,也不让仆人跟着,独自一人上了一辆计程车,所以我们才不知道她去了哪里……”管家战战兢兢地回答道。
“我不是跟你说过,没有我的允许,不准让她出去吗?”贺逸寒质问道,虽然声音不紧不慢,却冷得渗人。
“少爷,对不起,请您责罚……”
“下去吧!”贺逸寒没有追究,只是看了管家一眼,鹰眸冷冽似剑。
管家下去后,贺逸寒一直黑这一张脸,浑身寒气逼人,整个贺宅也笼罩在一片寒气之中,每个仆人都战战兢兢,谨小慎微,深怕一个不小心撞在刀口上。
突然,门外响起了一个男人的声音,似玉石敲击的声音,悦耳动听。
“寒,好久不见。”那人嘴角噙着一抹淡淡的笑意,双手揣在裤兜里,站立在门口,夕阳下的他俊美得如天神一般。
见到那人,贺逸寒身上的寒气瞬间尽褪,唇角轻扬,伸开双臂,和那人来了个大大的拥抱。
“泽,你怎么来了?”贺逸寒将均以泽放开,笑着问道。
“我当然得来,你的婚礼我又怎么能错过呢?”均以泽扬起剑眉,淡淡地说道,“对了,你结婚怎么不通知我这个铁哥们儿?你也太不够意思了!要不是伯母通知我,我肯定会错过你的婚礼。”
一提到婚礼,贺逸寒的眸光变冷了几分,脸上的笑容也随之消失不见。
“怎么?我回来你不高兴?”见贺逸寒剑眉紧皱,均以泽开玩笑道。
“我没有不高兴,”贺逸寒冷冷地答道,“只是这场婚礼对我来说没有一点意义,你根本用不着从法国赶回来。”
“什么?”均以泽错愕地看着贺逸寒,脸上写满了不可置信,世界上居然有人会说自己的婚礼毫无意义。
“寒,你不会是说真的吧,要是你真的这样认为,我真替你的新娘子感到悲哀,她的老公居然说婚礼一点意义也没有。”均以泽脸上笑容依旧,笑容淡淡的,淡若清风。
“哼,像她那样的女人不配得到别人的同情。”贺逸寒冷哼道,身上的寒气更甚。
“寒,你有没有搞错啊,她可是你的新娘子,你爱的人,而不是你恨的人。”均以泽有些不解,贺逸寒怎么会这样评价自己的妻子。
“我爱她?笑话!”贺逸寒冷笑道。
“既然你不爱她,那你为什么会娶她?”均以泽追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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