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师见林夕梦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很是窘迫,但是还是硬着头皮再次重复刚才的问题。
“林夕梦小姐,你是否愿意嫁贺逸寒先生为妻,在神面前和他结为一体,爱他、安慰他、尊重他、保护他,像你爱自己一样。不论他生病或是健康、富有或贫穷,始终忠於他,直到离开世界?”
林夕梦终于清醒,向贺逸寒走近了一步,伸手揭开头纱,目光直视着贺逸寒,决绝地开口,“我不……”愿意。
可是,她话还没说完,双唇就被贺逸寒覆住,还没等她反应过来,贺逸寒就将她横抱了起来,他完全不顾其他人的惊呼声,箭步地走了出去。
“妈,林夕梦真是太过分了,她这样做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她还以为哥哥配不上她?”贺欣怡气愤地说道,“还有,哥哥他这又是在演哪一出啊?”
“说什么啊你,你怎么能这样说你嫂子呢?”上官琳重重地拍了拍贺欣怡的头,“亏你还是年轻人,连浪漫都不懂。”
“哎哟!”贺欣怡捂着头,不解地问道,“妈!这算哪门子浪漫嘛!”
“欣怡,作为你的老妈,我对你很无语。”上官琳无奈地摇了摇头,“你难道不觉得现今的婚礼都很无趣吗?新郎新娘行礼、交换戒指、拥抱亲吻……这些流程都已经延续了好几百年,太老套了,我也烦了。还是你哥哥嫂嫂有创意,懂得浪漫,不愧是我们贺家人。”
“喔……”贺欣怡不再说什么,只是心中还是存在着一团迷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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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教堂的路上,贺逸寒的双唇始终没有离开林夕梦,与其说这是一个漫长的吻,倒不如这是一次无止境的折磨,因为他的吻冰冷刺骨,异常粗鲁,没有丝毫温柔可言。
此时,贺逸寒就如一头发怒的雄狮,想要将林夕梦生吞活剥。
“贺逸寒……你快放开我……”林夕梦拼命躲闪,艰难地说出了几个字。
可是,贺逸寒并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相反,吻由粗鲁变成了啃噬,只是瞬间,贺逸寒便咬破了她的双唇,直到血腥味弥漫了她的整个口腔,贺逸寒才停手,双唇离开了她,将她一把仍进了车里。
“贺逸寒,你这个疯子!”林夕梦擦了擦嘴角的鲜血,对贺逸寒怒吼道。
“呵,我是疯子?林夕梦,既然你说我是疯子,那我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才算是真正的疯子!”
说罢,贺逸寒紧踩油门,车就如猎豹一般飞驰而去。
半个小时后,.kashu.黑色劳斯莱斯停在了一幢大楼前,林夕梦被贺逸寒直接拉下了车,拽进了那栋大楼里。
一进大厅,林夕梦便见到出双入对的男女,女人们打扮妖娆,风情万种,男人们西装革履,衣冠楚楚,可他们的眼底中却充满了某种欲望,那种男人固有的欲望。
他们都将目光投到了贺逸寒和林夕梦的身上,目光中写满了惊异,刚刚结婚的新人来这里干什么?
他们的目光令林夕梦心里发毛,一种莫名地恐惧渐渐在林夕梦的心中蔓延。
“我不要呆在这里。”林夕梦想要甩开贺逸寒的手,可怎么也甩不开。
“怎么?怕了?”贺逸寒一把将林夕梦拉到胸前,倾身逼视着林夕梦,冷笑道。
“这里是哪里?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知道自己逃不脱,林夕梦不再做无谓的挣扎,只想知道自己现在身在何处,贺逸寒带她来这里到底想要做什么。
“这里是上流社会男人们寻欢作乐的地方,也是你以后的归宿。”贺逸寒淡淡地回答道,不带一丝波澜。
“我的归宿?”林夕梦默念道,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全身忍不住一颤,眼眶微红,直直地瞪着贺逸寒,一字一字地说道,“贺逸寒,让我被别人侮辱,你很开心对不对?”
“你不是喜欢装纯洁吗?我就是要让你被万人玷污,直到最后连你都厌恶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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