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夕梦一出大厅,便见到贺逸寒正伫立在大厅门口,他还是那么冷傲,还是那么俊美。可是林夕梦看到他的心境却全然不同,以前,她对他还有一点点感激,可是现在,她对他却只有恨,入骨的恨。
贺逸寒双手揣兜,兀自转身,鹰眸刚好对上林夕梦那一双充满恨意的眸子,身上的寒气瞬间弥漫,箭步走到林夕梦跟前,一把揽住她的肩,将她禁锢在自己怀中。
林夕梦没有反抗,只是轻蔑地看了贺逸寒一眼,而这种眼神无疑是一种无声的反抗。
贺逸寒眸光一冷,手猛地收紧,将林夕梦带进了车里。
一路上,林夕梦面朝车外,眼睛空洞无神,望向车外,仿佛世间一切都变成了灰色,毫无生气。
贺逸寒虽然开着车,可余光却从来没有离开林夕梦,见林夕梦这样,他的脸上也蒙上了一层寒霜。
一个小时之后,车停在了市中心大教堂前,教堂周围围着无数记者,但他们都被保镖拦在了外面,而教堂里,相对来说,比较清冷,只有男女双方和他们邀请的宾客。
“你们终于来了。”见贺逸寒揽着林夕梦进来,均以泽脸上扬起一抹浅笑,但当他看到林夕梦苍白的脸颊和暗淡无光的眼神时,脸上的笑意瞬间消失不见,担心地向林夕梦问道,“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没有,我只是没有睡好而已,补一觉就没事了。”林夕梦冲均以泽挤出了一个微笑,“你们慢慢聊,我去一下洗手间。w.knsh.”说罢便挣开了贺逸寒,快步朝洗手间方向走去。
望着林夕梦纤瘦的背影,均以泽淡漠的脸上蒙上了一抹阴霾,颇带怒意地看向贺逸寒,“寒,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泽,这是我与她之间的事,用不着你操心。”贺逸寒眸光一凛,显然有些不悦,他不喜欢别的男人对林夕梦过分关心,特别是他的好兄弟。
“你们的事,以前我可以不插手,可是现在不一样!以前,她眼睛里总是泛着灵气,而现在那种灵气却不见了,她都变成这样,你叫我怎么能不插手!”均以泽怒道。
“泽,我最后说一次,不要插手我与她之间的事,否则,我们连兄弟都没得做。”贺逸寒语气骤然变冷了几分,丝毫没有戏谑的成分。
出了洗手间后,林夕梦不想见到贺逸寒,所以找了一个比较僻静的地方,静静地坐在盛开的蔷薇花架下,明媚的阳光透过花枝,洒在她那苍白的脸上,虽是夏日的阳光,却还是那么的冰冷。
突然,耳后传来脚踩树叶的声音,林夕梦没有理会,只是静静地坐在花架下,想着她即将实施的计划。片刻之后,阳光被一个高大的身体挡住,她瞬间被阴影笼罩。
林夕梦缓缓抬头,只见田易风正凝视着她,心里一慌,慌忙想要起身,而她却没有注意到,脖子上的纱巾刚才被勾在了蔷薇枝上,纱巾被她这么一带,瞬间离开了她的脖颈,脖子上的吻痕随之暴露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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