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觉看剑无心冲向木右,也跟了上去,而被打退的木左也赶来了和木右再次并肩而战,四个人又战斗在一处,连续几次交手分开后,木右说道:“早听闻游龙寺的大般若掌厉害,今日明觉小师傅的大般若掌倒是让我兄弟开眼了,不愧是静尘大师的弟子”,明觉颂了一声佛号说道:“不敢不敢”,剑无心则为了刚刚被木右所伤的事很是愤怒,也不管他们说什么,又是提剑上前,直接找上了木右,木左想去帮忙,明觉则拦了下来。
这边打的热闹,而应山河一边和凌墟纠缠着,一边向着与星辰和雁书战斗的那一男一女喊道:“夜魔、离影你们二人别和那俩小辈纠缠了,先把月影给我抓回来”,这夜魔和离影听到应山河的话,应了一声,互相对视一下,只见夜魔将手中两把弯刀合为一个圆,而后运起功力,只见浑身隐藏在了黑色雾气中,看不见了人影,突然听见黑气中响起一声“月轮”,一个圆刃从黑气中飞出,直奔星辰而来,星辰见来势凶猛,慌忙躲闪,而圆刃又直奔身后雁书而去,雁书躲过后,刚站稳脚步,只见那圆刃又飞了回来,又是直奔二人,堪堪避过后,又是飞来,眼见躲不过去了,星辰上前一把将雁书拉开一点,抬剑挡下了攻击,这时,裹着黑气的夜魔也冲了过来,和二人打斗在一起,再加上这圆刃四处飞来飞去出其不意的攻击,一时间,一个人竟然拦下了星辰和雁书俩个人,而离影则冲向了月影,眼见着月影带着四个冷月山庄的弟子就要冲出去了,离影将她拦了下来,月影喊了一句“你们先走”,那四名女弟子,用尽力气向前跑着,后边有几名圣火教弟子在追着。
而在另一边的云天三人和陈无涯三人的战斗也已经基本分出了胜负,只见云天一掌拍在了陈无涯身上,陈无涯再也坚持不住,一口鲜血喷出,全身金色退去,倒在了地上,陈无涯倒了下去,另外的殷天赐也是强弩之末了,只能在弘沙的进攻下尽力抵挡着,只有玉鼎道人情况稍微好一些,云天则直奔凌墟而来,和应山河一起对上了凌墟,应山河有了帮手,本来下风的他,有了时间喘口气,而这时的殷天赐也终于被弘沙一脚踹在了枪上,连人带枪的飞出去老远,弘沙也没有停留立刻冲着月影而去,凌墟看到弘沙奔着月影过去,一掌将云天逼退,向着弘沙冲去,而这时应山河看到凌墟去拦弘沙,直奔月影,速度极快,很快到了跟前,一掌拍出,口中喊着“心魔乱”,月影闪避不急,被一掌拍在后背上,一口鲜血喷出,退后好远才停住,眼看着应山河追来又是一掌,月影眼见避无可避,闭上眼睛准备硬接这一掌,而却没有感觉到那一掌拍下来,睁开眼睛一看,只见是星辰赶来挡下了那一掌,此时星辰嘴角有鲜血流出,凌墟看到这里,放弃弘沙,直奔应山河而来,说道:“老夫当年立誓不再参与到这江湖的斗争,你刚刚打那女娃子,老夫不与你计较,但你敢打伤老夫的徒弟,应山河,这就怪不得老夫了”,说着右手二指一并,一道剑气直刺应山河而去,星辰苦笑一下,刚要放松下来,就传来雁书的声音“师哥,你不管我了,她俩又一起打我了”,星辰向雁书看去,只见离影又过去和夜魔一起了,雁书眼看快要撑不住了,星辰冲到跟前,脚下一点,直接跃上半空,将手中的星辰剑横在胸前,只见金光闪烁,剑气暴涨,剑鸣不止,似乎是有千军万马奔袭而来,向着与雁书对战的离影和夜魔二人一剑挥出,大喝一声“破军”,只见金色剑气直冲二人,那离影和夜魔立即抵挡,雁书借机后退几步,也是高高跃起,聚气于剑上,只见周身隐隐有风起,周围的空气也越来越狂暴,举剑一剑劈下,大喝一声“御风”,一道青色剑气带起一阵罡风又向着夜魔和离影斩去,这二人刚刚抵挡住星辰那一剑,眼见这又是一剑劈来,只得慌乱闪避,而二人一闪开,后边的圣火教和流云阁的弟子们遭殃了,被直接掀飞了出去,都是受了重伤,而离影和夜魔又要冲上来,ww.knshom二人刚要去迎战,凌墟喊道:“你们俩快去带着月影先走,他们我挡着”,星辰和雁书听到老头子的喊声,知道他自然有办法,赶忙向着受伤的月影过去,星辰将月影带着,直接冲出人群向着流云阁外冲去,雁书则挡下了追着冷月山庄弟子的那几个人,护着四人跟在星辰身后想流云阁外冲去,凌墟一人拦着五个人,剑无心和明觉这边则一直没办法占上风,二人只能是边打边退,想着伺机摆脱木左和木右,应山河这时喊道“我们三个缠住凌墟,夜魔、离影你们二人去给我爸月影追回来”,二人应了声“是”,便转身去追星辰他们一伙儿,凌墟刚要挡下,云天和应山河立刻扑了上来,又是纠缠在一起。
广场上混战着,云裳儿则在星辰投入战斗后,按照星辰说的,悄悄的从后边溜出了流云阁,手中拿着星辰给她的小短笛,出了流云阁一路奔流云城而去,这一路上心中有万般滋味,现在的自己到底应该何去何从,自己好像已经没有家了,原本那个家中一直疼爱自己的父亲到底对自己的母亲都做了什么,自己到底该怎么弄清楚这一切,就这样一路想着一路急速赶路,到了流云城,找了间客栈住了下来,想着星辰对自己说的,晚一点儿脱身了就会来流云城找自己了,会帮自己将母亲死亡的原因和父亲隐瞒自己的事情都查清楚,而且自己现在除了这个比武胜利本该是自己丈夫的人,也没有能依靠的人了,想着这些,可能是今天经历的太多,让云裳儿精神力很脆弱,感觉到很累,就这样靠在床上沉沉的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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