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读名校也没关系。”婶婶心中一叹这孩子还是和自己有隔阂啊,只以为侄子是放不下面子假作坚强,心疼地开口劝了起来。
王大寒使劲摇头。他上辈子长在红旗下,父亲又严格要求,连坐公交逃个票都不敢,旁边站个老太太要是不让坐都得忐忑一会儿,出去混、毫无保障地刀口舔血那跟要他命没有啥区别。奉公守法已经刻到骨子里,法律观念已经写在灵魂上了,不管到哪儿都一样。
“婶子,你别说了,我一定要考名校,如果连读书这点苦都受不了得认怂,那我还能干什么?连这点冲劲都没有那我就是出去混也是垫底的货。您放心,从今天开始我就好好努力学习,争取考个好学校,挣个好前途,让您二老养尊处优,给咱家光宗耀祖!”王大寒情急之下原本还叫不出口的一句“婶子”直接脱口而出,怕两人不信还抓紧表决心。
果然,他的决心一表,边上坐着的叔叔立马叫起好来:“好!男孩子就该立志!叔叔支持你,你好好读书,想考就接着考,一年不成两年,两年不成三年,再久叔叔也供!我就不信我们王家出不了头!”
王大寒暗地里翻了个白眼,心道:“您现在让我当阿飞,我还有点虚,让我考学,那就是张翼德上阵——探囊取物啊。”
王大寒一个学医的研究僧,课余时间那么少,端盘子刷碗发传单什么的都不具备可行性,做兼职当然要选补习老师这样的时间短而灵活工资又不低的兼职工作。而到了补习学校当然要听安排,为了多赚点那是什么都教,补习学校安排给初中生补习数学他就教数学,安排给高中生补习生物他就教生物,安排给复读生补习物理他就教物理,至于语文课上讲骈文英语课上译唐诗更是家常小菜,最不幸遇到文科生找家教,临时客突击下地理历史政治什么的他也要硬着头皮上,而且还都上得挺好,弄得最后他的名气比学校的名气还大。
而无论是三十多年后的内地还是三十多年前的香港,出题范围就那么大,可以说,王大寒除了要适应下考试形式之外基本就没有要准备的了。
不过,叔叔的话显然得到了婶婶的赞可:“小寒挺聪明的,就是分了些心,今年专心些读一年,肯定有希望的,要是狠下心来,考个名校也不难。”
叔叔听了婶婶的话也更是高兴,表示强烈认可。
两人进入循环式相互认可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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