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赵先生,我这个人别的或许都缺,但唯独不缺德。倒是汪队医的论点很奇怪啊,我无缘无故骗学生的饮料做什么?”
“还能干什么,当然是进了你个扑街仔的五脏庙了!Mrk你说!”汪羡凤不屑地瞥了王大寒一眼。
“那么,Mrk,我喝了吗?”王大寒看着
“嗯,我的饮料,我的饮料是被Gllen哥倒了的,真的。”被人群推出来的Mrk诺诺地说着。
“净胡说!你痴线了吗?好好的饮料谁会倒掉,说,是不是他给喝了然后挟恩图报要你帮他掩饰的!”比Mrk要高了一个头的队长k顺手拍了下Mrk的脑袋。
“对,别怕这种挟恩图报的烂仔,队长和我们会为你讨回公道的。大伙儿说是吧!”这是队长的铁哥们儿加副队长阿靖的“劝告”声,说完还扭头看着围着的一圈人。
他一鼓舞围在一边的一群队友们立时都像点火了的鞭炮——全炸了,叽叽喳喳乱做一团的质疑和指责声一下子都迸发出来了,不过无一例外的都是叫王大寒滚蛋的。
汪羡凤满意地扫视了嘈杂的周围一圈儿人等,又紧盯着王大寒,那眼神儿,似乎要把王大寒手撕了再吞下去一样,不过他心里也是这样想的——不管你是从哪个猪圈里冲出来的,又或者是哪个姓赵的猪倌带过来的,敢来掘劳资的一亩三分田,劳资就让你吃不了吐完再走!他奶奶个腿的,姓赵的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劳资回香港好不容易找到这么个清闲有油水的活儿,你个金山银山围着的大少爷还总来插手,出点儿事就弄个烦人的家伙过来呕着我还想打击我的威信。门都没有,窗户也没一个!这次不趁机把你的爪子给剁了我以后还能有好日子过?必须得给这个小开、大少爷点儿颜色看看,让他知道这个学校任何事都休想绕开我汪羡凤!
至于小赵先生最早对他有看法是因为他学艺不精、救治失当,汪羡凤很自热而然地忘掉了:本来嘛,嫌弃我医术不好,起码比你强出一座山去啊,有本事咱俩比一下,实在不行咱们赛一下清创速度啊。至于他是被给钱请来做事的队医而赵炳临是出钱的衣食父母这一茬,那算是什么东西?!
可以说汪羡凤只要看到小赵先生就成了窦娥加上小白菜——那是一肚子的委屈啊。虽然我学艺不精又损公肥私了,可你也不能这么整我啊,先贤不是都说了“不聋不哑不做家翁”嘛,你出钱了你就了不起啊,你就可以把祖宗们的话抛到脑后吗?不能够啊!
你有钱给那些十之八九踢不出前程的烂仔,就不能让我这样劳苦功高的高材生也沾点油水吗!天理何在啊!简直是可忍孰不可忍啊!此风绝对不可长!
所以汪羡凤最近精心布局势必要把王大寒这只代表着小赵先生的手给剁掉。本来是打算驯服这个烂仔,逼他反水跟自己的,谁知这个烂仔不知从哪里学来的一套野狐禅,硬是把自己一套组合拳给卸了力,还让几个本就不服自己的学生和管庶务的那个小职员看了不少笑话。长此以往,真让这个烂仔给(忠于自己而非忠于学校的)人心搞散掉自己岂不是都要变成笑话了?将自己本来汪羡凤是准备亲自下场设一个局的的,而且此局已经备好一半了,必要“漂漂亮亮、利利索索”地将王大寒送走。不过既然王大寒露出来了欺凌学生这么个小辫子,那要是不抓住可就太对不起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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