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寒的话“提醒”了小赵先生,这个实验并不难重复,有心的话谁都能做。改个结果看似能把事情压下去,但难保哪个学生不会在家里做,总会露馅。而到那个时候这事儿只怕要就要由汪羡凤的首尾变成自己的首尾了,别人不好说,相信他的几个好兄弟一定不介意顺手坑一坑他的。
本来自己和学生们的惯性思维就是等学校里的猪骨头实验的结果,自己刚刚有些犹豫和想压下来也是受了这个惯性思维的影响。但刚刚王大寒的几句话一出,估计学生们仅仅出于好奇和撩闲的心态就会重复实验,同时也点醒了自己——这件事,只能顺着他来!
“他会是故意的吗?”小赵先生看着说完话后一脸懵懂无辜的王大寒暗自想到,明明就是个嫩得能掐出水来的青葱少年,眼睛里一点算计都不带的样子。“是顺口说的吧,是这么大的半大小子的表现欲使然吧。”
小赵先生突然想到自己还很小的时候父亲在处理了一次很麻烦的事情后,将和桌子差不多高的自己抱在膝上,如释重负地地说:“阿临你记着,做生意啊,如果一个可能变成把柄的事你没把握让他永远是个秘密,那就千万别让它变成把柄。”那不久之后,公司便是一次大洗牌,专门收屋的灰色子公司被分割,父亲搭进去一个老兄弟,可不久之后随着廉署等机关的出现,整个行业都变得风雨飘摇,其程度更甚于自家公司,由此公司竟仿佛变得更稳定了,一直顺风顺水地发展到了今天。
“王助理、汪队医,你们的观点我都知道了,没有什么要补充的话,我就说我的处理方案了。”汪羡凤一听小赵先生叫人的顺序突然心下一沉,有种失控了的预感。
“只听王助理的解说,确实有几分道理。至于这个实验,”一周赵先生顺手指了指几个装着猪骨头的玻璃罐子,“一周说长也不算长,等一等也是可以的,等最后大家看结果得结论,如果谁自己也做了实验,那学校也欢迎讨论。再那之前,为了谨慎起见,大家先喝清水,需要补充糖分的话,学校可以为大家准备方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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