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说这个运动饮料从没有在香港出现过,那正说明了这还是片处/女地啊,肥沃诱人大有可为啊。是,女王来了又走、走了又来这么长时间都没有人做运动饮料,可您想那是为什么啊,那是什么年月啊?
当年香港哪里有现在的繁华,那时候人的日子都过得多紧巴啊,饭都不一定能吃饱。再加上穷文富武,就连咏春宗师叶问都有过收不上来学生的时候呢,哪里还会有人研究这个?他就算是能做出来也没处卖去啊!难道要卖给加起来都不一定能铺满一条街的洋人买办和大班啊?那些人就算天天喝顿顿喝也不够个小作坊生产一个批次的啊!
现在就不一样了啊,狮子山一抬头,连个平头百姓只要没病没灾、勤俭持家都能落个三瓜两枣的了,都开始让孩子们运动了,能多条路当个体育明星最好,出不了头就当做强身健体了,最简单的就说咱们学校,您祖父的时候会有足球学校吗?那您还不是照样开起来了?这光景真的是变好了啊!这运动都兴起来了啊,运动饮料也就有了市场了啊。
但是现在还没有运动饮料,正说明这个市场还没被发现啊,咱们完全可以先行一步了,这就像是开荒,开出来的地全是咱们自己的了,可不能把这个机会硬是给推出去啊。”
王大寒一番说唱念打下来,终于成功使得小赵先生由不耐烦状态换成了沉思者状态。
沉默多时,小赵先生软绵绵地抬起了一只手,弯下四指,食指点着他,道:“年轻人够灵光的啊,什么怕辜负我这个伯乐的提拔,是怕我这个老板此间事了跟你秋后算账吧?
不过你这个主意确实还算有点儿道理,唯一只怕是远水解不了近渴啊,你那个实验很快就要出成果了,可是研究这个运动饮料怕是就不那么赶趟了啊。只能在公布处理结果的时候说个计划,怕是不能服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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