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就在张明德要动手的时候郎清醒了过来。
“呵呵,你竟然醒了,那就更好了,我要让你眼睁睁的看着你肮脏的东西被切掉。”
“你不要担心你身上的东西会被浪费,把你阉,割以后,我会先扒了你的皮,一张完整的皮,我会用你的皮做成风筝,如果哪天心情好,或许还能让你在天空飞舞一番。”
“你的骨骼我会做成标本,让它永远跪在我的实验室里,你的所有可以移植的器官,我已经联系好了卖家,剩下的一身臭肉,呵呵,门口的比特已经快要等不及了。”
“下面,我们就先进行第一步,切掉你那肮脏的东西吧!”
郎清刚刚醒来,大脑还处于一片空白。
就听到一个沙哑的嗓音说的什么要被切掉。
张明德服用了一种变音药物,在一段时间之内让自己的声音变得沙哑。
他现在连扭头的能力也没有。
他的四肢,颈椎脊椎全部被局部麻醉。
他现在能做的就只有转动眼球。
“知子,你先把他扶起来,然后准备给他止血。”
然后郎清就用眼角余光看到了令他目瞪口呆的一幕。
刘嘉雨穿着性,感的护士服,涂着妖艳的红唇,用力的扶起他的上身。
让他在手术台上做起来。
手术台只有半米多宽,只比一个人躺着稍微宽一点。
张明德把郎清的两,腿,分开,使他的两条小腿垂在手术台两侧。
这样更方便阉,割手术。
也让郎清能清楚的看到自己被阉,割掉。
即便是要杀了郎清,在杀死郎清之前,张明德也不会放弃羞辱折磨郎清的机会。
即便是郎清只有几个小时可活了。
………………………………
郎清还处于目瞪口呆的懵逼状态。
自己要去救的刘嘉雨竟然是要害自己的人?
为什么那个穿白大褂的人叫她知子?
我就要这麽悄无人知的死去吗?
我到底怎么得罪了刘嘉雨,她要杀我?还要阉,了我?
难道是她误以为昨晚上自己把她那什么了?
所以要杀了自己,杀之前还要先侮辱折磨自己?
一瞬间,郎清脑海里又浮现出很多种猜想。
只有最后一个猜想才最靠谱。
郎清到现在还以为米村知子就是刘嘉雨。
虽然张明德包裹得严严实实他认不出来。
但是刘嘉雨的面孔郎清再熟悉不过了。
唯一的区别只是米村知子的脸上有一条刚止血不久的伤痕。
而且,郎清认识的刘嘉雨从来没有图过妖艳红色的口红。
…………………………………
郎清低垂着脑袋。
颈部麻醉,他只能低垂着脑袋。
两眼死死的盯着自己的小兄弟,再过几分钟,哥儿俩可能就要永远的分离了。
张明德已经开始用手术剪,把郎清隐思,部位的毛发剪的参差不齐。
紧接着就要用锋利的手术刀手术刀把郎清隐思,部位的毛发刮干净。
………………………………………
“喵呜……”
一声猫叫,夹杂着风雨声传进了实验室。
紧接着就是就是一阵狗的狂吠,和铁链被抖动的声音。
两分钟后,一切归于平静。
只剩下风雨声依旧。
两分钟时间,张明德已经把郎清隐私,部位,收拾的就像新生儿一样干净。
就在他准备手起刀落,让郎清从此与兄弟分离的时候。
“哐当!”
实验室的门被推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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