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晚上,郎清正常六点钟醒来,因为没有脱衣服睡觉,感觉浑身不得劲儿。
趁着金逸涵还在睡觉,郎清脱了衣服去洗漱间冲了澡,洗漱以后裹着浴巾就出来了。
结果,郎清出来的时候金逸涵醒了,看着郎清只裹着个浴巾。
“狗子,二哈,你想干什么?我可告诉你啊,你可别过来。”
金逸涵抱着被子,结结巴巴的说。
犴猊在郎清的床上翻了个身继续睡觉,这影响不到他。
“我就趁你没醒洗个澡,你以为我想干什么?你赶紧起来去卫生间,我要穿衣服。”
郎清白了金逸涵一眼,没好气的说。
“大早上火力旺,冲个凉水澡有错吗?”
留给郎清一个文若无物的香背。
“卧槽”
郎清忍着想要流鼻血的冲动,赶紧把衣服穿好。
金逸涵等郎清穿好衣服,裹着被子从洗漱间出来,猛的一下就把郎清捂个正着。
“死狗子,本来因为你是个禽兽,没想到你连禽兽都不如。呸!”
………………………
郎清和金逸涵两人到家的时候,胡绣娘已经做好了早饭。
“清儿,昨天在外面睡的好不好呀,累的话吃完饭再去补个觉,昨天晚上妈就给你们收拾好房间了。”
胡绣娘满脸笑容的说。
“妈,不累,昨天睡的挺好的,对了,啥时候割麦子,金逸涵要体验生活,吃完饭让她去咱家地里割麦子。”
“行了,先吃饭吧!”
郎士远开口说话了,就先吃饭。
食不言,寝不语。
不过郎清上大学之后,家里就没这个规矩了,孩子整年在外,难得回来,吃饭的时候再不让说两句话。
为此胡绣娘跟郎士远掐几次架。
“爸,吃完饭割麦吗?今年咱家人多,就那四五亩地要不咱就手割了,最多一天半就完,金逸涵想体验生活让她体验体验呗。”
郎清吸溜了一口粥,对着郎士远说。
“嗯,咱家就四亩八分地,种了两亩菜,剩下两亩半种的麦,剩下三分地种的油菜,要不过两天你们俩去吧油菜割了,就当体验生活了。”
郎士远咬了一口大饼卷的蒸白蒿,喝一口粥,很惬意的跟郎清说。
犴猊在地上的小碗里愉快的吃着煮鸡蛋,胡绣娘养的柴鸡,从没喂过饲料,下的蛋吃着特香。
“那行,那一会儿吃完饭我带她去把油菜割了,三轮车你上午开不开去地里,要不行我拉板车过去,更能体验生活。”
“今天就别割了,再过三四天,现在割有点早,今天没啥活儿,要不你带涵涵去山里摘杏子吧,山上麦熟杏比现在培养嫁接的杏子好吃多了。”
“也行,那一会儿我骑你摩托车去吧。”
“下午再去,上午去都是露水去干啥,你要想趟露水就去才白蒿去吧,还有节节草什么的,看见了就采点。”
这些东西玩端午当天露水没下去前采最好。
“好,吃完饭我就去,估计最多俩钟头露水就落了,一会儿就去河边上吧,我回来时候看见河里好像又发水了,得有快十年没发水了吧!”
“嗯,九年了,你上初二那年断的水。”
村头的小河从郎清上初中的时候就干了,十多年都没有流过水,也不知道今年怎了,上面水库居然开闸放水了。
胡绣娘家常菜做的真不错,因为有客人,早上特意多炒了两个菜。
自己家里有种菜的大棚,倒也不缺蔬菜。
吃完饭,郎清也没骑车,就走路领着金逸涵去河边了。
俩人采一个多小时也没采着什么东西,金逸涵脱了鞋跳进水里玩的不亦乐乎。
河里水流不急,河水还很清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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