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先跑进去的几位,都是养元堂的“常客”。
差不多就是要靠药物续命的那种。
这些人不差钱,不愿意吃西药,因为西药是提取药化工药,对人副作用也大,他们要的是身体好。
只要能对身体好好,贵一点无所谓。
头一个跑进去的就是一个秃顶老头。
儿子也是某部门的级别不低的管事人,自己也是刚退休。
但是这毛病几十年了,一直治不好。
一开始没退休,只能靠吃西药维持。
退休这几年,原本手里攒了不少,退休工资也不少。
为了多活几年,花钱他并不心疼。
钱是王八蛋,花完了再赚。
反正逢年过节,过来探望他的人也是要提前“预约的”。
“孙大哥,见你一次可这不容易啊,您给我瞧瞧我这脑袋,疼了几十年了,前年我退休的时候您给我扎过几针,喝了一段时间汤药,但是过了半年多又开始疼了,这一年多快折腾死我了,您今儿个就再给我来几下吧……”
“哦,小戴啊,都这岁数了,有些东西还舍弃了就舍弃了,你这病,前期是因为病,后来又怎么疼的你自己可是心知肚明,这可是最后一次,再不听医嘱,神仙也救不了你。”
“好好好,这次我一定听话,回去就跟她们断了来往。”
“对嘛,儿子都这么大了,是不是?”
老头子捋了捋胡子,从盒子里抽取一根针,刚准备在老戴的秃头上扎针,突然又停了下来。
“徒弟,你来。”
说着,就把针给了郎清。
“师父,这可是扎脑袋啊……万一不小心爆头了……”
说实话,郎清有点怂了,全身上下扎哪里他都不怕,但是脑袋这麽敏感的地方,他还真不敢下手。
“你怕什么?你就当这是木头疙瘩不就好了,学了这么就几分几寸你不都把握的挺好吗?”
老头子瞪着眼把郎清训了一顿。
“那,要不我试试?”
郎清有点心虚的问了问老戴。
“孙大哥,这……”
老戴向着老头子投去哀求的目光。
“别担心啊小戴,你要相信我,我教出的徒弟能差吗?今天他要没扎好,以后你们全家的病我都给包了。”
老头子拍着胸脯下保票,胸脯拍的砰砰响。
还没等老戴说话,郎清第一针已经落下来。
然后接连下了十八针,最后在手上和脚上各下了一针。
(不懂针灸,瞎写的,别喷我……)
二十一针落下。
“有感觉吗!疼不疼?”
郎清尝试着问了老戴一句。
“唉,不疼,感觉还挺好,你还真学到了你师傅几分本事,挺好挺好。”
“师父,您老我这一套针落的还行吗?”
其实,郎清只是谦虚的问一下老头子,他自己心里还在窃窃自喜呢。
头一次扎脑袋就扎这麽稳,有几个人能办到的?
不过这还得归功于师父,他要不说把这脑袋当木头疙瘩,郎清还真不一定能下手……
“马马虎虎,以后还得多加练习啊,好了小戴,你先去在这坐着可别乱动,下一位过来吧。”
毕竟针灸写东西不是扎上就马上拔下来的,趁着这功夫,赶紧给别的病人瞧瞧。
老头子完全不担心出问题,全在他掌控之内。
“孙大夫,又来麻烦您老了,您给我瞧瞧,我这胸闷气短………”
老头子给号了号脉,建议他去医院用仪器再检查一下。
这人有心脏病,而且气血瘀堵,完全是气大伤身,敢怒不敢言导致的。
气血瘀堵老头子有办法,但是心脏病可不能乱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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