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特,快醒醒,还有好多事等你去做,别装死!”诶,是天堂吗,我不是死了吗。等下,我不是维特,我叫夏帆,一个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的人,可能如名字一样平庸。刚刚那些估计就是睡醒前的躁动,不知道有没有人和我一样,明明它才说了一句话,却跨越了时间流,让我来到了早晨。真是不真实呢。
洗漱完毕,检查书包,为什么要检查书包呢,今天考试啊。从书包里拿出文具盒,把文具盒里的笔,橡皮通通塞进尺袋,有点挤,但方便,再把桌面上的笔芯揣着。用手勾着提绳,晃着就出门。起的有点晚了,天上的灰尘较之以前有些薄。
一个人走在路上是一件很享受的事,夏天早晨的空气是冷清的,不像中午那样过分。平坦的泥路散发着别人的芬芳,草儿有些生气,狗尾草肆无忌惮的挑逗着它。今天走的另外一条去学校的路,稍微远一点,但就是想在这条路可以经过的河边走走,不得不说,夏天的河边总是风萧萧兮,或许形容不太恰当,管它呢。我弯下身子,从乱石之中选出一个样貌较好的,在手里掂量了一会儿,便向后蓄势发力,往前一甩,石头便迫不及待地飞向河面,先是一些浸入水里,紧接着像落水的人,奋力地挣扎出水面,又入水,再出来,反复了两次。我心里还是比较满意的,对于这次水漂。就像无聊的人做着无聊的事,不经意做好了,心里难免也会小高兴一下。谁知道为什么而高兴?
到了学校可就不像外面这么好玩,进学校的那一刻,就意味着,你已经不是自由人了,校外好像也不是,两者某些意义上的区别。
这次在教室倍感无聊,好在总会有人知道消遣的方式,同班的刘洋带来一副扑克牌,说实话我还真不会这些能跟赌扯上关系的东西,当然语言上的打赌不算。总看见周润发,刘德华,周星驰的各种神奇赌场。我喜欢看这些,但不代表我会他们鼓捣的那些玩意儿。听老爸说我不知事的岁数,他把我抱在腿上打麻将,我还极为安分。对于这些,我完全没有印象,可能那时候的我只是觉得麻将像积木可以一直往上叠。还有爷爷奶奶辈的玩什么麻雀牌,长方形纸片,背红正白黑字,上面都是繁体数字,不知道什么玩法,反正不会,也么兴趣。刚好今天学一种吧,免得以后跟别人少一个共同话题。
规则不难,那开始吧,看着张洋那熟练的洗牌方式,肯定没少玩,反正他双手一摁,牌就很有层次的啪嗒啪嗒的洗好了,所以后来每次到我洗牌,我都让他们洗了。别说,斗个地主花肠子还挺多,不过也玩不了多久我就觉得腻了。刚好也差不多到了打铃的时间了。
太阳比我懒,我一直是这么认为的,现在它刚刚睡醒,有着起床气的它动静挺大,世界都亮了。我旁边这位可是姗姗来迟,有一种踩点叫铃声赶着跑,她像个羚羊一般迈着她那筷子般的双腿冲进了教室。真羡慕这么有活力的人。
“昨晚干嘛去了,这么胆小的?”我表情带调侃,小声来了这么一句。
她有些喘,匀着自己的气。片刻才回答我,“哪有,复习呢。”好吧看来昨天只有我这种没复习过了。
时间没让我们久等,老师开始组织我们去另一个小学考试,其实我很疑惑,明明可以在自己的地方考试,偏偏要飘去别的地方,防作弊换个地方也一样。反正搞不懂,就随波逐流吧。太阳很毒,学校领导又抠,让我们走着去。距离半小时的路程,有几个同学已经很疲惫了,怨声也偶有响起,小孩子,没有反抗的能力,就只能私下叨叨两句。不觉得这有什么用,说这么多大人也听不见。也不敢让大人听见。
路上的时光总是无聊,看看过的,听听倦的,唯一不一样的是多了很多人,这也没有让我有多新鲜。泥路被越踩越实,经过某个小店,有同学拿出自己的一块零用钱,去买一些吃的,其中最典型的,辣条。或许这个时候还不叫辣条,忘了,我吃过几次,味道蛮不错的,只不过电视报道这是用死猪皮做的后,我就再也没碰过这一类零食了。虽然心里清楚电视上的不一定真实,但听到了和没听到是两个世界,反正我一看到辣条脑子里第一印象就是死猪皮,试问谁敢在这样的情况下享受这份美食。
好容易,可算是到了,这所学校是和我校同等级的,可同学们总是说这个学校比我们学校好,这里好那里好。到处“啊吧啊吧”这种让人听不懂的语言去说着各种事物。好的盲目,我也是。
在花坛旁边放了几个牌子,是我们考试教室的分配。我拿好准考证,艰难的被人群往前挤,很疑惑为什么会往前,但反正就是进来了。我的目光快速的从牌面扫过,其中看到不少人的,徐越的,张谦的,李丽的……。总之没有我的。推搡中烦闷的心情慢慢积累,终于是在倒数第三个牌子找到了。我原路返回,往人群里一站,好吧这次没那么幸运,进来时的轻松化作出去时的卑微。同学们瘦小的身躯此时变成铜墙铁壁,好在有几个锥子也在往外打,我跟在后面也倒是出去了。
出去的我赶紧呼吸着新鲜空气。还好绿化不错。我侧头看到几个玩得熟的,便走过去告诉有关他们的信息。他们也不客气,说句谢谢就溜了。
这时有一只咸猪蹄放在了我肩上,好吧是人的手。我转过身。好的对不起,这是一只仙女的手。随着谭思婧问。
“你看到我的了吗?”
我有些意外却不奇怪,还好看的时候留意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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