噼里啪啦——噼里啪啦——噼里啪啦!!!
过年的气息布满的全国大多数地方,我保持期中时的劲头,又幸运地拿到了前十。期待这过年的到来,张灯结彩我们这到是没有,不过对联必不可少,爷爷大清早便起床写起了对联,这对平时喜欢做诗的他并不是什么难事,只觉得缺少点韵味。但也不会直愣愣的说出来,过去一段时间的叛逆让我认清了事实。
雪薄薄地下了一层,将手伸进去刚好能淹没,留下一双深深的手印。即便手已经冻得通红,依旧乐此不疲。
在偶尔帮厨之后,坐在沙发上烤火永远是令人感到幸福的事,一双双脚放在架子上,有时还因为谁的脚臭而笑骂。任凭窗外小雪漫漫,屋里人脸润红。
妹妹和周围的同龄小伙伴到处乱窜,要不是家里还有我这么个青壮劳动力,哪能奈何。他们嬉笑的同时,我也和邻居兼发小,孟程、许涛唠起了这一学期的事。难得的机会。
还只有几岁时感情最好,只是后来许涛人转学到市里的高等学校就读,而剩下的两个也不成堆,没有什么必要事就断了联系。许涛在那边算是染上了网瘾,回来就拉着我们去上网。开始还好,但孟程就喜欢玩些小游戏,就慢慢走远了。最后我、许涛和徐越成了假期小团体。
张冬家里开始管得严了,就很少有机会出来聚一聚。
除夕夜对我们这一代男孩子是舒服的——有名正言顺的理由通宵。一家人窝在一起看春晚,一个个节目走过,我最喜欢的还是小品和相声,因为好玩。那些唱歌舞蹈啥的,有的老一辈还蛮喜欢,有的则说,这么年轻就上春晚了,另外的比较靠近现代的节目,对于老人来说就很没意思,当然我们也没必要去反驳,只能沉默不作声。
我则在我不想看的节目时,拿着客桌上的零食饮料往嘴里扔,另外呢,就拿着老爸给我买的新手机玩,接受新事物对我们来说简单,智能机拿到手上都跟用了几年了似的。
班群里就如屋外的景象,各种各样的相似。另外的有点神奇的是,在前一段时间里,谭思婧我和我莫名其妙的开始互通联系,彼此之间聊点日常,在平时枯燥的生活中多了一点小滋味。不过在学校到是心照不宣。避免一些闲言碎语。
其实我倒是传出过一段绯闻,就是和我的前前同桌徐娜,和她同桌的那段时间,我的英语成绩可谓是直接飙升。我们英语老师会让我们背英语原文,分八个组长,每排的人到组长那背书,组长则是到课代表手中过关。由于我旁边就是优秀的英语课代表,我就直接被组长无视了。悲哀。
到这其实都还没有过多的风声出现,有些搞笑成分的是后面,我那有些要面子的自尊心,让我跟英语课代表斗起了狠。基本上说我们两人背英语课文都是在暗自斗争。我的英语成绩可谓是飞速提升,毕竟考试很多都是书本上的课文。这样异常的状况自然从老师报成绩的口中无数次流出。导致很多同学对我们之间的这种状态产生了误解。还好的是我们两人呢,一个不在乎,一个更不在乎。几番下来,成就了患难的友谊,关系还不错。
不想了,这些小尴尬。
此时已临近深夜,妹妹从开始的兴奋慢慢地在伯伯怀中睡去。小孩子的典型代表。将她抱上床盖上被子,又回到客厅将脚赶紧伸进架子。
10,9,8……3,2,1!
新年到。
然后呢,一家人氛围上为什么有点如释重负。错觉?总之各自象征性的来句新年好后,回到自己的房间。睡意不深,我在床上依旧玩着手机。班群和空间里一反常态的热闹——新年好。一一点赞。
和几个平时聊得多的小伙伴互相快乐之后,就带着耳机闭上眼睛。戴着耳机能听到外面的动静,一直感觉到门口有一只狗“呜呜”的声音。声音传递出的是生命力消逝的感觉,似乎撒旦有这闲心来我家串门,不过屋里死气沉沉的不太适合迎客,就没有一个人去接待。
有些睡意,摘下耳机出去上厕所,另一份心思在门口的两个客人。轻轻地将手把拉下后扯,留出一道人头宽的缝,目光先出去打探敌情。除了骄傲的白和顽固的黑,世界上什么也不剩。
内心顿时出现一丝空位,往大门口走,确实有一道影子趴在门口。我用世界通用语“哆哆哆”把它给吸引进来。它慢慢孱弱的攀爬过来,我则侧身缓缓将它引向屋里。
呯!
待它一进去,我顺手把门一关,去上厕所。穿着薄薄一套衣服在外边还是很愚蠢,仿佛在跟自己的生命开玩笑。小跑加走的赶回屋内,进屋便有一个毛茸茸的东西附上我的脚踝,生怕脚下无情,弯下腰将它捧起走到房间。挺乖的,知道不闹。
还好我有着将屋子“密封”的习惯,导致我的房间相较于其他的地方暖和些。放下后,在房间里找了个平时写毛笔的白瓷盘,再从牛奶箱中掏出一瓶纯牛奶,放到电热炉上加热顺便我有点恶毒的将脚放了上去。它像是感受的到了热量,也绕着炉子趴下了,没有了刚见时的衰弱。
它到是安然的睡着,我带着困意玩着手机,不可能去,喜欢的书也不行。这算手机的优势。
同学们到是很精神,一个个晒出家里的幸福照。这是让我很难做到的事,无奈,哈哈。又看了一两集动漫,脚热了,证明牛奶也热了。还好没爆炸,庆幸。
把牛奶口戳开,将其倒在盘子里,现实的是,还剩一半多,不能浪费吧,插上吸管喝完了,还好自己没脚气。
一边将盘子放在床底,一边推着它的小屁股示意让它去喝奶。我起身准备去洗个手。它有屁颠儿屁颠儿跟过来。
砰!
又是一声关门。
这次没有那么耿直,去外面洗手。经过爷爷奶奶的房间,到客厅另一边的洗手间洗了下手。
咯吱——
推开门,腿上又挂上了挂件,得。一步一步走到床边,屁股一扎坐在上面,将唯一的保暖裤脱下。
“嘶——”
冻得一激灵慌忙伸进被子里,被子里将头探出来,双手撑在床沿边,看到床下的小家伙用它那粉嫩的小舌头欢快的舔着牛奶。我怎么像个外人呢,内心有些莞尔。
翻身躺下,脚抬起将被子压在脚底,又左右来一套,把自己裹得像个粽子。这次是真的闭上了眼睛,稍稍有些在意背后的小生命。用耳朵和第六感感觉着它的存在,渐渐眼皮放松,进入了睡眠。今晚迎来了生命,却忘了黑夜下还有一位客人在等待。
喜庆的硝烟味弥漫于小巷,过了新年的前几天,走亲访友的人们开始行动了。一家人留几个守家,留几个串门。我是很不想出去走动的,实话说有点嫌麻烦。可惜这些事并不是我能决定的,加上我的舅爷爷舅奶奶说很久没看见我了,奶奶就半劝半强的把带出了门。
“呼哧。”
妹妹像我小时那样,吸入清爽的空气,在物理作用下吐出白色气体,或者说液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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