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课喽,走吃饭去。”我向着旁边的赵新辉、罗章,说道。
“走走走。”
一路三人离开了学校,到学校门口的一个土菜馆入座,菜馆生意很好,几乎座无虚席。拿菜单,最近有点想喝汤,一直以来就是这个爱好,有的时候不喜欢吃肉,就喜欢喝汤,不管是鱼汤、鸡汤还是其他种类。
三人每人一道菜很快就点完了,此时都没有拿起手机,在进行不连贯的聊天。谈论到杨毅通过了国旗班的考核之后,迅速找了一个女朋友,前者符合我们的认知,杨毅在我们印象中就是该加入这样的地方。可是后者出意料,这样一个老实巴交的人竟然有女朋友了,而且还是自己主动去追的。
“是谁啊?”
“不知道,好像是美术学院的,叫什么马高丽。”
“不认识。”
无比感叹熟悉的人逐渐脱单找到幸福的人生,某些一直没有起色的人就要被公开处刑了。没错就是我了。
“老夏你也不行啊,天天在外面混,都不见带个回来。”罗章笑嘻嘻的说。
我耸耸肩,说道:“没办法,少根筋呗,不像咱们罗老板初中就找了。”赵新辉也在旁边补刀:“对还换了好几个才找到的。”
罗章在旁边平静但内含嚣张地说:“这东西,就得先下手为强,你不去试试,怎么知道呢,反正到时候分了手估计就不会有什么太多交集了,最多正常朋友。”
这事没经验,也不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但想想如果我交了女朋友在分手,估计我会接受不了,却也不违背自己大学最多只找一个女朋友的心理预期。
分量很足,三人走出菜馆都是有些撑,就打算在学校走走消消食。
行走在校园路上,当初进来时还觉得学校很大,之后又感觉依旧很小。一个学校大约两个月的时间就可以熟悉,而这段时间走的路,大概也是剩下的大学生活会经常走的路。例如没有任何课后活动的三点一线,教室、食堂、宿舍。
下午没课,走着走着就想出去玩了,从另一个校门出去,扫码共享单车,溜去了繁华市区。最主要的温饱问题刚才已经解决了,来到这就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去看了场电影,在电影院好的地方就是不会因为一个电影的评分失去兴趣,看完出来观感极佳,好奇地查了查电影中留下的伏笔,同时发现这部电影评分只有七点几。疑惑为什么会这么低,却一直保持了一会儿,不至于费更多心力。
几个人就最后的结局讨论出了几个结果,甚至脑洞大开还给它做了个番外,可惜都是臆想,只用以满足自己的推理兴趣。结束去街机厅玩了几下,我放假时才玩过,可惜那时候还带着一个孩子,玩的不尽兴。确实,忘年之交很可贵,让我和小孩子、老人一块聊,肯定会有一方占据上层地位,有些话就不太适合说出来。
同龄的朋友则不会,彼此能理解一个时代影响下行为产生的含义。做出什么不一样的事情他们能迅速地接受并去给出不一定有用的意见。要的其实也不是他们的意见。
“你好菜啊。”几个人在打街机《拳皇》,这是个大家都懂缺少有熟练的游戏。即使我当初没有进网吧前,打过一段时间街机,不过那时那有什么技巧可言,拧着个摇杆,把几个按钮使劲拍。
况且那时候除了这个以外还有《街机三国》更为吸引。如此下来,三个人半斤八两,只攻不防,效率相当之高。
输了的人请另外两个喝奶茶,在不擅长的领域各自拼尽了解数,最后这倒霉蛋还真是我。
“靠!”呐喊充满了不服气,不断碎碎念自己的问题,怎样怎样就好了。最后还是逃不过请客。喝着奶茶的三个人离开游戏厅,游走到了一个百货街,路上看到很多精美的商品。罗章忍不住要给女朋友买几个饰品,我和李一成两人玩笑似的出着中肯的意见。
买下几个大家合计好的饰品,我也买了几个我看着有些中意的,被他们开玩笑,开窍了。只有我知道,不是特定想送谁,只是看到某个有兴趣的东西,买回去放在某个地方吃灰。
走了很远的一段路,差不多把这片繁华给逛遍了,于它正当开始展现另一面时不做留恋地离开。哪怕夜晚是另一幅模样,他依旧是,只是多了会让人眼前一亮的装饰,可惜过后依旧是我们看到的第一次的印象。
都不是很饿,就直接回学校了,在出租车上,右侧头看着外边一盏盏灯,灯下的路,路上的设施与行人。过桥时远眺,江面上隐约可以通过微弱的光芒看见,不纯粹的黑色波鳞,看不穿水面,只能往更远的消逝投入目光,直到它被吞没。
回到寝室的时间比较晚,寝室早已熄灯。现在的,至少我周围的人类,大部分都适应了黑暗中行动,当然怕黑除外。这么说来,我们很长一部分时间是与“黑”度过的,却心存敬畏,为什么它不是一个令大多数人幸福的颜色,为什么它有时寓意了时间的短暂。
不记得是否有哪一种科学证明了黑也只是光的产物,它们之间关系不是等号而大部分时间作为反义词。有的时候也不是源于未知,而一切似乎指向本性。
闭上眼睛迎接的黑,不是那么的纯粹,明明黑是吸收所有色彩的,它却成为画布,印下了更多只存乎于心,个别人将它拖进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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