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容易是走到山下,匆忙解决一下早餐之后,坐上了公交,和来时不同,来去花费的时间有了一个判断。上车后依旧是撑伞的队形,两两并坐。我是想坐窗户边,可惜被捷足先登,此时分开坐的话,本来没什么的情况就会显得有些刻意。真是难堪的局面,久违的逃离心理再次出现。
“你看这个小哥哥好帅。”手撑着头刷手机的徐欣突然将手机摆在我面前,视频里是一个男生,风格偏奶,面容清秀唇色红润,不知道是拍摄原因还是化了妆,唇色颜色过于突出,也可能是气色好吧。不知道如何回复这类话题,就是一直顺着她的意思夸,“确实”、“嗯”、“似乎是这样”这一类通用话语。
之后的时间我戴上耳机闭上眼睛听音乐,虽然在乎自己万一睡着之后会出糗,但相比去欣赏同性好了太多。不知依据来源的研究,每天看颜值高的异性会有助于长寿,希望看太多同性不会减寿,并祝身旁这位人长命百岁。
可算是到了学校了,几人挥手作别,进寝室的第一件事就是趴在自己的“狗窝”里蜷缩入睡。加了垫子的帐篷能睡,却绝对称不上舒服。大约过了半个小时,睡腻了似的打了几个滚,身上不自在,起身。拿着起手机随机点翻。
看到了徐欣与刚加的她的两位室友发的空间,一一点了个赞。思考了一下,把自己拍的照片也上传了空间,看着真像一个生活充实的人,好像客观来说自己的生活的确比旁人要更加丰富。没有什么实感。
后面羽毛球比赛也很快就落幕了,取得了第五名的成绩,还算不错了,队里的大四学长以已经拿过“优秀运动员”的理由,把名额让给了另一位男生。领完奖状走在回去的路上,徐欣还在旁边给我抱不平。
“真的可惜,明明你都都没输过,后面几场为什么把你换下来,而且你们学院优秀运动员本来就该是你。”
“没事的,这不都拿到奖了嘛,下次换一个教练可能就不一样了。”
“确实,下次他们就该毕业了,希望给你换个好的,对哦,下次我也能参加。”
听到这这句话,我情绪明显被调动,声调上扬。
“这个可以有,只要这一年多练练,你的水平肯定会比一般的好一点的。”
“嘿嘿,到时候打穿他们。”
“只要你来,我自愿调到混双带你躺。”
“这可是你说的。”
我不可否置地点点头,这个约定就算成立了。来到一家奶茶店,这位人说是看我结束辛苦的比赛,请我喝一杯。一向不喜欢欠这回事的我,w.nsh.说我得了奖今天高兴,请她。结局就是两个人互相买对方的。
提着奶茶在同一条路口再次道别,回了之后,将奖状随手夹在书柜里。先洗了个澡,打开手机玩游戏,这些天没有玩,手感再次下降。手机不擅长,需要依靠室友的提携,作为队伍中最弱的一个,需要的只有用低俗的语言刺激他们,全然不顾自己的实力是否能够支撑自己说出这些话。
“你们有够菜的,连我都带不动了。”
临近学期末,声音不可太大声,张瑞灵这个人,平时躺在床上打游戏的时候,偶尔神经发作就喜欢吼两句歌,平时大家都吵闹,自然无所谓。现在,则被人上门投诉,捡来的第一句话就是:“很晚了,能不能小声点。”
之后,他每次想吼的时候,就出现了刚一张口,被我们一看,出到一半的的声音戛然而止,具体情况可参考鸭子叫的时候打了个嗝。这个点,在很长一段时间里被我们作为笑料。后某个时间他们突然意识到。
“我靠,老夏的的手机里面的东西流传出去我们就完了。”
“老夏和寝室长这几年是真的没有留下黑料。”
黑料这东西,没有人会刻意去留,只能说没有给自己留下尴尬事的习惯。不过事情也不是没有,没有被人发现或者只有自己认为。
某一刻想起那些片段,真的是会让人突然猛拍自己的大腿,妄图以疼痛转移抓狂的尴尬。这些记忆能保持很久,可同样具有记忆的特点,越久远,越模糊。想起的时候,尴尬就少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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