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兰总所说,只当小胖是个孩子。也不知他气从何来,谁的面子也都不给。前厅刚里的那位小美女赵丹娜已经确定了是中班,这样一来能接触的就少了。前半夜里不见她,以为她终究还是选择了离开,因为不确定想找个人问问,但心想还是静观其变吧,不必急于知道。这位受人瞩目的小美女绝不会不成为焦点的,关于她的任何事情在未来几天或几天后肯定会不绝于耳的。后来万幸自己没问,原来她跟着大队人马去了外边,我看到她的时候她正和那一箩筐碗碟先后从侧门进来。终究还是太小,即便条件允许,也仍是顺其自然。所谓的怦然心动,无非就是见色起意,纵使与天仙过一世,何尝不是度日如年;倘若只是一夜风流,那才快活。我终究是有个美人梦,太多次的怦然心动让我无时无刻不想抱得美人归,如此的关注她也无非是近水楼台先得月,只可若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罢了,纵使她撩人心魄也不得撩人心智,总之得之我幸失之我命。
再说这兰总,又叫我回传递来了,说是什么我的站姿不雅观难以上得台面,我不以为然。我逍遥惯了,怎么甘心受你摆布,再亲近也只是匆匆过客,你怎么奈何得了我呢。我看上去是比较木纳,像个新手,面无表情且不苟言笑,入不了他的法眼。不但如此,连什么站位都要讲究一下,如何如何的。哪有那么多讲究,你就站他旁边又能咋的,难道是读了的什么书籍让他有了这些所谓的见解?真有人无聊到会去读这些东西吗?
我已经打入了内部,日益深入。其实不用想那么复杂,都是些爱煽风点火的在那里造谣生事罢了,又不是没人不沾一点红尘。乱究竟乱在哪,乱就乱在各自心怀鬼胎且都心胸狭窄,人若都是一个脾性那倒是省了不少事,当然也枯燥许多,但什么事情都会变得简单,因为大家都一样嘛。下班后的时间我本是要去逍遥的骑行一番的,但前日那一晚的厮杀叫我至今回味无穷,我渴望再次来到电脑桌前像那天晚上那般再来一场厮杀,只是心中顾虑着所剩不多的余额和被安排的满满当当的抽不出一点空的时间,径自思考着该如何是好。我只要一时快活便罢。又因那被连绵不绝的小雨沉积的满是水洼的路,实在不宜骑行。来到网吧之前心中便已在盘算是否能出些钱借半台夜机,只是那个猥琐样子实在像贼,我非常惶恐不安。想着开个机子吧,网管却带个耳机假装听不见我说话。看见眼前的一台电脑好像没人的样子,去问旁边的朋友他也说不知道后,我便霸占了这台机子。没想到这台机子居然是网管开的,年轻的女网管瞪着眼睛无辜的看着我,我只说你不听我说话,戴上耳机只顾打游戏。没办法她就让我等会儿付给他十二块钱,我暗自叫苦,只得答应了。打完第一局的时候回头看时见她还在玩手机,便又开了一局,第二局刚刚打完电脑就灭了,不用想都知道是怎么回事。随即灰溜溜的溜了出去,乐的眉开眼笑,只是不知道那女个女孩会怎么想。
赵丹娜已经来三天了,不论她能否留下。那种奇怪的感觉,这便就是所谓的中了魅术的感觉,不由得自己的想去关注她。不仅自己,多少人都拜倒在了她那妩媚的石榴裙下了呢。这究竟是怎样的一种力量呢,只在那瞬间叫人心灵上下颤动,一切壁障皆不攻自破。这神秘的力量已经驱动着我做了多少疯狂的事情了?尽管如此,我依然愿意做它的奴隶,因为我还没有强大到足以抗衡它。我能清楚的察觉到它是如何篡改我的思想的,在中招的那一瞬间,大脑突然急转弯,看似是自身受外部刺激而产生的想法,但却又不是。自她出现的那刻起,自这神秘的力量突然支配我的时候,我便开始不由自主的想要霸占对方,想与其共度春宵。而自身所奉行的原则以及价值观似乎都已被囚禁在了无尽的深渊当中,完全没有立足之地。之后又与自身的思想相互斗争,不断的试图撺掇原本的思想,直到最后离开时留给身体一个遍体鳞伤的心灵。
店里今天生意不怎么好,昨天上网睡得晚,到了店里老是犯困。我今真个嗅大了,有一对中年夫妇坐在5桌上吃饭,只点了几道主食。我一眼看过去就认出左侧的这个中年女人不是中国人,我还特意在凉菜窗口听他们讲话,那女人说的一口流利的普通话。我走到田哥跟前跟他说我想加那个外国女人的微信跟她学英语,其实没什么必要跟他说。小明也听到了。上菜的时候本想就去加的,但一想等他们再吃会吧,走开那里后小明就对我说你的勇气呢?一连上了两道菜菜齐之后我仍没有说,我跑到小明跟前跟他说我去要微信的时候你和你的徒弟都离远点,小明去一号桌倒杯水之后就去了区,早晚得迈出这步,鼓足勇气上前去了。一开始真还挺紧张,腿稍微软了些,但是话说完之后却遭到了右边男人的果断拒绝。女人一直看着男人,可见那男人才是主事人。女人是美国人,我只说想单纯的跟她学英语,然后就先加微信,去吃了这个闭门羹,心中超级郁闷,悻悻的走开了。就这事让我郁闷了好久,真是丢脸丢到家了,快羞死了。从外国人着手的确是目前最可行的办法,但现在还是只能靠自己。晚上又没忍住去网吧玩了个通宵,就这两天的功夫真是长胖了不少。
前几日大伙投票选举的优秀员工于今天颁发了奖金,保洁和厨师们只有服务员们的一半,除了年纪小点,前厅后厨保洁没啥特别的区别,大家说白了都干的自己的活而已,偏偏前厅这些懒散的年轻人倒拿着高薪。我和小张雨二人各自被罚款二十,原因是我们上班时间玩手机刚好被老兰撞见。顾客并不怎么多,就几桌来得晚的坐的久了点,以致大伙到了两点才下班。收最后一桌时盘里还剩了些牛肉,撤下去时不管三七二十一往嘴里塞得满满的,为了避免尴尬特地坐在包间里慌乱的嚼着嘴里的牛肉。包间门未关,人来人往的将我鼓鼓囊囊的腮帮子看在眼里,郝志强跟我说可以上去换衣服了,我无动于衷,他第二次走过时又提醒我可以去换衣服了,他肯定也看见我那鼓起的腮帮子了。更衣室几个人同时换衣服,我只等他们换好之后自己才换,我自知六天未洗澡的自己身上的异味肯定会在换衣服的时候扩散开来,不管众人表面如何淡定,心中肯定会对我有所反感。他们走后我才放开了换衣服。皮鞋也得洗了,脚气真菌的气味在我脱掉皮鞋的时候尤为浓烈,直将自己熏得无地自容。下班后再次来到湖边骑行,先是穿过夜晚的城市,然后从绿意盎然的绿化旁骑到碧波荡漾的湖边,途中带上耳机聆听着曼妙的轻音乐,真是逍遥快活似神仙。在别了吴江后的日子里,我常常会想起那段美好的时光,它虽然已经逝去,但留下的回忆确是永远不会被遗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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