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哦是哦,我摔过不少2条龙的,这九条龙的还真是没见过呢!”经他这一提醒,我也两眼泛起了贼光:“这么说,这还真是个能值钱的宝贝?”
“必须的呀!”大军的眼睛更绿了:“起码能换三部洋马儿!”
“这还有个盖子呢!”刚仔的眼力还真不是盖的,就凭那点微弱的光线,竟然看到了个盖子。拿起来往九龙罐上一合,还真是一套呢。这似乎又加成了九龙罐的价值,直觉告诉我门:“出了这个门,我们就是这座山最有钱的仔!”
可偏偏就在这时,那坑爹的手电筒没电了。为了不在里面瞎摸,我们赶紧借着最后那点光线往外钻去。我数着,至少穿了七八道门,终于才到了出口。这才发现:“卧槽,天都麻麻黑了啊?还真是地下不知天日呢,待会儿回去,老妈问起来,咋编啊?”
“有鬼啊!有鬼啊!有鬼啊!”正当我还在思考如何搪塞自己的晚归,却听到一阵比鬼叫更恐怖的惨叫,响彻了大半个生产队:“哎呀呀呀!打鬼啊!打鬼啊!打鬼啊!”
循着声音一看,一个人连滚带爬地往山坡下跑去。与其说是跑,不如说是摔了下去。然后就听到坡底下传来了惊恐绝望的呼救:“救命哦,有鬼哦!救命哦,有鬼哦!”
突如其来的变故,直让我以为见了鬼,吓得汗毛倒竖。愣了好久才反应过来,这天都黑了,我们突然从坟里钻出来,被别人给当成了鬼,把人给吓到了......
“那是咱们生产队的刘老蔫!”我终于想起那人是谁了,他家单家独户,就住这前面不远,大概是刚才我们学鬼叫的动静太大,把人家给吸引过来了。然后我们三个蓬头垢面的家伙从坟里突然冒出来,换谁也得吓个半死。
本打算追下去,跟刘老蔫打个招呼解释解释,山下却传来了嘈杂的人声狗吠,看样子,起码是几十个人抄着家伙往山上来了。
“吗的,闯大祸了!”我们仨可不傻,这要是被逮住了,不但没有好果子吃,辛辛苦苦寻来的宝贝肯定也保不住了。
于是,我们凭借着夜色的掩护,甩开脚丫子就从另外一条路逃下了山。
大军和刚仔护着宝贝回了家,我却关心着刘老蔫,好奇他到底咋样了,有没有被吓死。于是又悄悄折回去当起了吃瓜群众,看生产队的大叔们抓鬼,顺便给自己的晚归找个理由:“看抓鬼去了!”
当我再看到刘老蔫的时候,老爷子脸色蜡黄,裤裆早已湿透,隔着人墙都能闻到一股子屎尿味。Uw.uuknshm而他正在语无伦次地为大伙儿比划着:“鬼鬼,鬼!好几个,嗖嗖嗖就钻出来抓我!大鬼小鬼都有,大的起码有一丈多高......”
当天晚上,整个生产队的壮丁们都参与了抓鬼行动,甚至还惊动了派出所的蜀黍。大几十个人壮着胆子折腾到半夜,别说鬼,就连耗子都没能抓到一只。
幸运的是,刘老蔫只是被吓了个屁滚尿流,除了滚下山坡时搞了点皮外伤,其他并无大碍,但心理上的创伤还是蛮重的。
虽然派出所蜀黍们认真勘查了现场,除了杂乱的人脚印和大量的蝙蝠以外,并没有发现什么不明生物的痕迹,从科学角度和政治高度,教育他不能传播封建迷信。但他还是坚持认为:“真的是有鬼,真的是有鬼!若不是我跑得快,肯定就被抓进去了!”
从那以后,刘老蔫就落下了病,瞅啥都像鬼。
隔了一天,大军哭丧着脸带来了噩耗,九龙罐没了!
原来,大军把九龙罐拿回去以后,觉得放哪都不安全,就将它藏在了被窝里,搂着睡了一晚上。第二天,好巧不巧的,被她妹妹给发现了,当场就告发给了老妈。结果他老妈一看,直吓得跌坐在了地上,当场就奖励了他一顿毒打:“狗日的小苞谷,脑壳进屎了吗?坟里的东西都敢往家里拿.......”
最后,那来之不易的九龙罐,就被大军妈妈扔下河坎摔了个稀碎。
随着九龙罐破碎,我们的寻宝美梦也被砸了个稀碎......
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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