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连生猛地受了这一下,那种铺天盖地的剧痛让他的意识开始涣散。如此一来他深知此时此刻已经事关生死,若是自己被这怪物剥了皮吸食了灵魂,那这辈子就此交代了,可是他活着这么多年并不想就此交代,于是汪连生决定拿命赌一把。
汪连生往那只被被烫烂的手上使了劲,狠狠的捏住了那怪物活生生的心脏。那感到那怪物插在自己头顶上的手畏惧的缩了缩,汪连生知道自己抓住了这怪物的把柄,使出浑身解数要去捏碎那怪物的心脏。却不想就在自己还要再下狠劲地时候,头顶上涌来的痛楚就在一瞬间击溃了他的神智。
汪连生清楚的看着自己的那层貌美如花的皮被怪物剥到了脖子下面,血淋林的皮肉就这般似一层没了生命力的纸一样耷拉在他眼前,他心头猛地跳动了一下,本着鱼死网破的心,接着将另一只手也使了十成的力在怪物的胸口又杵了个窟窿。
这下怪物也不淡定了,吃了痛想要将身前人不人鬼不鬼的汪连生推开,原本貌美如花的汪连生此刻的脸上也没了脸皮,同那怪物倒有几分相像。汪连生笑着一张血肉狰狞的脸猛地凑上了怪物的嘴巴上,不等那怪物有何动作,就用舌头撬开了对方的牙齿,狠狠的咬住了怪物的舌头,发狠地从怪物的舌头上拼命吮吸它身上源源不断的精元。
那怪物发了狂,使了狠劲去撕扯身前的汪连生,怪物的手劲奇大,活活的撕开了汪连生的一只手,而汪连生越是疼的厉害就越是狠狠的咬住那怪物的舌头不松口。
就此以往,两人都抱了同归于尽之心。许久这残存的通道内被一股刺鼻的血腥气充斥开来,汪连生跌跌撞撞从那怪物身旁站了起来,他上半身的皮算是被那怪物彻底撕掉了,就连身体都险些被他撕成两半。
汪连生无声的笑了起来,一张嘴就将自己的舌头和那怪物的舌头吐了出来,他看着地上的两条舌头心里冷笑道:咬断就咬断吧,最起码它身上的精元被自己吸了个精光,肉身是不用发愁的。汪连生重新整合了身上充沛无比的力量,用仅存的一只沾着些许残存皮肉的手,从那怪物身上扯下一块人皮裹住了自己没皮的上身,他红了眼无声的笑了起来。
出了门,汪连生转头又看了一眼自己所剩无几的基地,随后便手脚并用学着那怪物的样子从破碎的石砖乱瓦中间钻了进去,学了地鼠一鼓作气地钻出了地面。
汪连生带着一路的血水从地下钻了出来,在荒野夜晚呼啸的寒风中,他笑了起来,他又回来了,那些曾经对不起他的人和事,他会一件一件的算清楚,变本加厉的讨回来。汪连生深深吸了口气,寻了个方向快步离开了。
盖盏听着李初九将话说完之后,一颗心沉了沉,他皱着眉对李初九道:“看来该来的还是得来。你等着我去同小安交代两句,咱俩随后就出发。”
盖盏和李初九刚刚返回李府,顾军长的车就到了。看着盖盏和李初九上了车,李老爷子是无论如何都不睡不着了,和老管家两人坐在客厅怀着一颗焦急的心坐到了天亮。
盖盏和李初九刚刚在车上坐稳,顾军长便面色严肃的直接开了问:“小师父,若是汪连生真的爬出来了,你可否是他的对手?”盖盏点了点头,顾军长沉着眼递给他们一个印有“绝密”字样的纸袋。
李初九在车内顶灯的照射下“哗哗”的翻着顾军长递过来的资料,这些资料大致记录了监测站那几台仪器不久前的数据,上面密布的数据明确的显示了有未知的东西曾从基地的废墟中爬出来过。
盖盏看不懂李初九手上的密密麻麻的数字报告,只是在心里长呼了一口气,这口气让他体内蛰伏许久的毒蛇渐渐苏醒,盖盏没有像以前那样去压制体内渐渐苏醒的毒蛇,而是仔细琢磨了一会,他想这往后的日子怕是会有用到它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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