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爷一听往那几个礼盒上扫了一眼,没好气道:“什么我爱吃的?这些八成都是你的心意,”随后伸手指着最上面那盒榛子酥道:“我对榛子过敏,那臭小子若真的想买东西孝敬我也只会买茶叶。”盖盏顿时有些尴尬,讪讪的陪着李老爷撑出个傻笑。
李老爷又打量了盖盏一眼盯着他的右脸道:“你脸上怎么了?是不是被我家那个坏小子挠的?”这话说的盖盏是哭笑不得,他笑道:“可不是么,初九这小子力气可大了,伸手就是一爪子给我肉都挠了一块。”李老爷子赞许的点了点头:“嗯,这小子在打架这方面还是颇有我年轻时的风范。”盖盏瞪大了眼睛尴尬的喝了一口手里的热茶。
给李老爷拜年,盖盏竟然还领到了三份大红包,除了自己一份连小安和爷爷都各自有一份。盖盏摸了摸胸口三个红包垂着眼看着那个正坐在对面细细品茶的李老爷子心道:真是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
从李府出来之后,李老爷不仅没收盖盏的礼还让老管家给他拾掇了更多的礼盒要他带回家吃。盖盏两只手都拎了个满,回头望了一眼李府又望着这忽然降温的天气,忽然有些想念李初九,也不知这小子现在在哪?原本计划让他出门工作的时候带上小鬼,若是有个什么意外小鬼还能出来给他报报信,怎么就这般什么也没带的走了呢?这几天也没个音讯传回来,盖盏叹了口气,走到一个卖红薯的小摊前给小安和爷爷买两个冒着热气的烤红薯揣进了怀里。
又过了几日,这冷乎乎的天气又回了温,渐渐变暖和了,春天的趋势越来越明显了。盖盏脸上的疤在小安特制药膏的呵护下竟完全没留疤,连李初九给祸祸的头发也被盖盏重新在街角的理发店理清爽了。这人一旦自我感觉清爽了,就有了闯荡一番事业的冲动。盖盏在家里一划计便准备着手开办自己的“事务所”。
小安陪着盖盏到街上采办了许多的东西,朱砂、黄表纸、宝剑、拂尘等等盖盏能想到的都给搬了回来。最后带着小安和爷爷又到了集市的成衣店,为他们做了几身早春穿的新衣裳,也给自己做了两套换洗的道袍。
盖盏和小安将前院子布置成办公的地方,又在后院收拾了一间杂物房专门用来摆那些道教用品,还供了太上老君。盖盏特意走了几条街找到一家专门做匾额的地方为自己定制了一块“三清事务所”的匾额,而后同小安花了一早上的时间将这块匾挂在了自己院子的门头上。
盖盏擦着头上的汗和小安站在院门外望着那块滚着金字的牌匾,他其实很不懂这个“事务所”到底是个什么意思?不过既然李初九说要让他开了事务所那就事务所吧。盖盏拍拍手上的灰和小安又回到院子里,抓紧去准备其他的东西。
有了朱砂和黄表纸,盖盏又画了许多的纸符,将前院布置成一个稍有办公样子办公室,为了方便联系盖盏还花了好大一笔钱安了个电话。
老鬼和小鬼原本整日都可以在院子里游荡,.uksh.m后来盖盏拉开阵势要布置会场的时候,他们颇有微词,只得将游荡的地点缩小了一倍。
一个睡前的夜晚,盖盏在老鬼和小鬼的围观下详细计算了自己木盒里的钱,抛开所有的支出,盖盏觉得自己如果再不赚钱养家的话就要带着小安和爷爷喝西北风了。
老鬼数着盖盏木盒里的钱对盖盏道:“主人呐,我觉得你这些钱还挺充裕的怎么就想着还要赚呢?你大可以白吃白喝到明年年初嘛。”盖盏理着桌上几张混乱不堪的账单道:“我是不能再吃老本了,这事务所一旦开办起来每日的开销就更大了,这些钱只够我们三活到六月中旬。”
小鬼坐在边上吃着话梅点了点头,对盖盏道:“那怎的也没个人上门找你谈事务?”盖盏咬着笔杆子含含糊糊道:“我查了黄历,下个月初七是个好日子,等初七开业,开业也就有人了。”
吃过晚饭后,盖盏又拿了几十块零钱塞到小安手里对他道:“这些天你同我到街上采买,你应该是认识路了,这些钱你可认识了?”小安点点头说会,盖盏又道:“往后我们的经济来源便是这事务所,我帮人做法事,你就负责搞搞后勤,买买菜煮煮饭,或者帮我招待客人,等我们赚钱了,我每个月再给你一些工钱,让你也积攒积攒,你可愿意?”
小安将头点的飞快,嘴里忙不迭道:“盖大哥我不要钱,帮你做事我心甘情愿,只要能帮你做事做什么我都愿意。”盖盏点点头,对小安道:“这些钱你拿着,如果不够只管找我要就好。那往后咱们就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本章完)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