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七朝覆灭,唯独奉独存,这天下也只分了辽、越、宁、金、夏、奉与诸多小国瓜分天下!
踏圣之战后,奉国元气大伤,四万里江山破碎,却皇嗣断绝,故经七百余年苟且于乱世之下强势归来,重立国号为奉!
史记年号元,当时天下之大早已分了宁、金,两国征战不断却难伤之双方半丝,而突如异军大奉,惊得两国一身冷汗!
而大奉历史断绝,仅凭余孽也不可复前朝之勇,但大奉儿郎岂是泛泛之辈?
一国占据万里,与金、宁叫板!此时天下有三国鼎立,三方独霸之势!即使诸多小国预知天色将变,也丝毫无法避免,战将起,烽火燃!
擂鼓鸣帆,大战一触即发!
可惜,这天下终归不是那书里皇庭一统。三方还未征战则天下大变,各路江湖豪杰宗派分分涌现,皆分那一杯羹食,这可忍?不可忍!
天下再次大乱,这次寸土皆血寸土皆骨,不知谁敌不论谁友,通通杀据其地,天下为敌,那时年代混乱不堪犹如地狱,百姓苦不堪言。没有乱世英雄也不复盛世儒生,皆为杀生尔。
时时载载又是百年,天下分了辽、越、宁、金、夏、奉六大国,自此天下稀稀萧萧瑟瑟,各国安定下来却不复当年那般安康乐业。废墟则是占据了这万里江河,千疮百孔凄惨异常。
如今已是奉元567年,距离乱世也过了三百余年,天下熙熙攘攘不复当年,人活着也是有些安逸耶!
而那踏圣遗迹则是重新流入天下人的视野,机缘功法尽皆囊括,但危险暗箭也是难防寸毫,但并不能有所减弱丝毫各方势力探索的心,传闻其中更是有能统一天下的法宝利器,但谁也未曾见过罢了。
白隙光寒万剑落,相隔千里一斩天。
山林葱郁,点点水汽蒸腾,覆落绿叶晶莹剔透,嫩得如初春的新芽,此时却正是骄阳初生,折射了多少温热,也是显得如此自然。
风儿打着旋扯破了露珠,身影却似鬼魅,一身白衫犹如花间蝴蝶一般轻盈翻飞,不一会便消失在这葱郁之地,露珠坠落之时却未伤及一花一叶,确是内功了得,定是破了那宗师之境,大宗师三境之下,进入了伪境,这番功力便是这天下也是了不得一番强者,除去那宗门祖宗便也无人能敌了吧。
未久,继这人之后又突至三人,个个龙精虎猛煞气翻涌,粗暴踏破这安宁之地向着那人追去,口中奸笑连连自得不以,犹如那恶鬼逞凶却是没有人拦得住。
“哈哈哈哈,大哥,我嗅到那老家伙的气息了,就在前面,他硬接了我十枚离火丸,定然受了不轻的伤,这次悬赏我们发了!!”
“哈哈,三弟,干的好,这大奉的国师果然名不虚传,就连西域离火丸都不能将其彻底抹杀,怕不是早已进了大宗师之境,如今他受了重伤,哪里还是我们三人的对手,杀了他以后什么美女妖姬没有哈哈哈哈!”
“好了,你俩莫要嘚瑟,就凭我们三个宗师九重想杀他还是太难,小心莫要着了那老货的当!”
听着二弟与三弟肆无忌惮的嘲讽与嘚瑟,钟封眠忍不住出口呵斥,心中甚是不满,但也无可奈何。听到大哥的话二人也不敢在大意轻敌,但还是出口不逊,但也没再遭到钟封眠的呵斥。
三人林间追逐,犹如逐鹿山林,却换了个身份罢了。
一追一逃之间,四人距离不断拉进,就在此时,忽然一鎏金大锤从天而降砸向隐一剑,气浪翻滚,只见他手化玄劲,气势犹如缠绵浮云,化掌为拳自慢而疾一拳轰出镇飞那天来之锤,但也脚步停下三方已被包围,此时已是瓮中之鳖,去之不得。
“你三人竟如此胆大,难道不怕我大奉的怒火吗!到时你们自是天涯海角也必会被诛杀!还不如速速退去,到是省的送了性命。”
挺落之下这方才看清白衣人的面貌,却是一白发苍苍的老人,口中连连怒喝,内心杀气纵横。
“哈哈哈哈,大奉国师隐一剑,你可知你已上了江湖绝杀榜,杀了你我们远盾西域金国,你们大奉有耐我何啊哈哈哈!”
“对对对,大哥二哥别和他废话,杀了他!”
话毕,三人丝毫不留半分反应之隙,疾步冲向白发老人。
一人手握冷刃弯月刀疾步切来,直冲颈项与胸膛,强大的劲力犹如利剑切割空气划向老人,这招速度极快凶险万分,一般宗师八层便是还没有所反应,便会是鲜血喷涌倒地不起。
老人丝毫不惧,足尖轻点,以诡异身法漂然移了个身,竟借其内力之拖落其身后,一指快如闪电点在那人后心,瞬间犹如陨石击中身形被轰出了十几米,惨叫都未发一声便连连吐血,其衣衫早已是褴褛不堪,眼看就剩下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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