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小偷,你嘴巴干净点,”古建国伸手指捣季俊木的头。
警察忙将古建国拉开,可是古建国算是五龙乡的大家族,这古建国把古家人都喊了来,古家人全围了上来,把警察也围在中间,警察也怕事情闹大,忙道:“要不季老板你出三万元安葬费这事就算了啦,毕竟是死在这堤坝里的。”
“这怎么能给,哦,那以后谁要是不想活了,往这堤坝里一跳,那家老小我都得养活着了,我这不是福利院了吗?谁都想来占一指头。”季俊木后悔开始自己胆小,早知道别忙报警,把这老头顺水流到下面去,那也就不管自己的事了。.knshom
“可这老头毕竟是被你的狗给撵的,他偷园子的栗子是不对,可你们五龙溪也有责任不是?”警察调和着,“再说了,这都是乡里乡亲的,就算帮忙也该帮一下。”
“那好,我出一万,你看我这五龙溪八字还没有一撇,这宾馆、游船以后用钱的地方还多了,我真没钱。”季俊木见如此,也就让一步。
古建国却耍起横来,“这三万元一个子都不能少,另外还得给我爹带孝、守夜、送我爹上山......”
话未说完,就见那姓古的大家子人抬着一口黑漆棺材到了山谷口,放在那平出的一块空地上,那是准备盖宾馆用的地基。
“哎,你们这拦着别人做生意那可是违法的。”警察大声呵斥他们别胡来。
“我爹就放这了,啥时答应啥时候下地,谁敢动,我也就死这了。”古建国的媳妇索性披头散发的又哭又闹起来,警察也不敢动手,真再闹出人命来谁也负不了这个责任,一时陷入僵局。
一口黑亮黑亮的棺材摆在五龙溪谷口,在月光下诡异万分,季俊木和宋远耕呆在小木屋里不敢出来,尿尿都得憋着。这已经是第二天了,乡里的习俗死了人三天不下葬,那是要犯煞的,放那的地方以后要倒大霉的。季俊木找到了乡里,乡里出面调解,软硬兼施,可遇到蛮横不怕死的古建国也只能退一步,劝季俊木出点钱算了,以后乡里再多给些优惠政策。
后来季俊木同意了赔钱,季峰出面去找人跟古建国说了,可这货却依然要季俊木给他爹披麻戴孝,守灵,送上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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