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爷爷,我就是被爷爷赶出家门的,让我大学毕业之前不准回张家去,也不准张家任何人帮我,否则就要一起逐出家门。”张晓风苦笑道。
“你犯了什么错误?我跟张将军也是有多面之缘的,当年张将军在松沪战场上负伤了,我为他做手术做了一天一夜才捡回一条命来,后来跟他成为了朋友,知道他是一个极其正直的人,只是有些时候有点古板罢了。”
“我在家里排行老三,上面还有一个堂兄和一个堂姐。从小爷爷就比较喜欢我,但是堂兄却一直嫉妒我。他设计陷害了我,让我闯进了他未婚妻的房间,结果看到未来的嫂嫂刚刚洗完澡出来。而且爷爷也刚好从外面路过,他知道了自然大发雷霆,让人打了我一顿,连夜丢到了东部市来。”
“你堂兄真不是东西,竟然拿自己的未婚妻来利用。”听完张晓风的叙述,吴家人都有些惊讶,吴雪梅更是立即就嚷了起来。
“我堂兄的未婚妻是刘家的姑娘,听说她要读研究生,正准备提出跟我堂兄退婚呢。”
“我明白了,他这是一箭双雕呀,既陷害了你,又报复了他未婚妻。同时,利用你爷爷的愤怒,还有刘家的压力将你赶出家门,让你无法和他竞争家族权力。而且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他甚至还可以主动跟刘家提出退婚,让他的未婚妻丢脸。”吴雪梅有板有眼地分析道,这样一来张晓风完全成了受害者了。
“那晓风你打算怎么办?要不要我跟你爷爷说说这事?”吴老爷子吴济仁有些犹豫地问。
“师父,不用麻烦你了。其实我爷爷的想法我是懂的,我现在年龄还小,并不适合参与到家族的争权夺利之中,所以他才让我离开那个是非圈。至于不给我任何资助,这一点倒也没什么,正好可以让我锻练一下。我想,等到我回到张家的那一天,将没有人能够阻挡我的步伐的。”张晓风望着大家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齿,整个房间似乎都亮了一下,带给众人一股勃勃生气。
“晓风有志气,如果开学的时候需要用钱,就跟阿姨说一声,以后就把吴家当你自己的家吧,我们是不会让你受委屈的。”吴母立即母爱泛滥起来,恨不得把张晓风抱在怀里安慰他。
“谢谢阿姨,不过我前几天跟几个朋友去了一趟公海,到‘维纳斯号’上去玩了一趟,赢了五百万回来,所以读书这几年的费用倒是不愁了。现在我想的是,一定要学好五禽戏,然后学业有成,如果有机会的话还想创建自己的事业,以后就是要回张家也不会空着手回去的。”张晓风的神情非常坚毅,让吴老爷子吴济仁暗暗称赞。
“不错,晓风你能理解你爷爷的想法,并且没有因此一蹶不振,非常不错。我也知道做为大家族的一家之主,是非常不容易的。我们吴家是人丁稀少,所以才没有那么多的麻烦。对了,我想问问你,你是想先学习完整的鹤戏、猿戏和熊戏,还是先学习另外两种虎戏、鹿戏的基础步势呢?”吴老爷子吴济仁转移了话题,将此事揭过了,但是心里却有自己的想法,他肯定不会让自己的徒弟吃亏的。
事实上,吴老爷子吴济仁在全世界的华人圈子内,可以说是朋友如云,特别是如今健在的老一辈,大多数在战争年代都受过他的恩惠,若是他要人帮忙,恐怕少有人会推辞拒绝。
只是,吴老爷子吴济仁一向淡泊名利,一心只想着传承五禽戏,也就从来没有麻烦过任何人。但是在那些人的心中,吴老的恩情是永远都存在的。
“师父,我觉得贪多嚼不烂,不如还是先学习一种完整的戏法吧,等到把鹤戏、猿戏和熊戏都学完整了,再学习虎戏、鹿戏吧。”张晓风想了想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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