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杨突然有些发懵,不过最后还是点了点头道:“我看看也行,如果是简单的事情,兰婶你也不用去城里的大医院来回折腾!”
“小杨,你不是让兰婶在这里检查吧!”
张杨虽然前世做个十多年的妇科医生,但是却从来没有给熟人检查过,在医院实习那会,女性们对妇产科男医生已经不再像从前那么排斥了,但是张杨还是会有些自卑。
说实话,在张杨的眼中,那些病人并没有高矮美丑之分,他去看的唯有她们的那些特殊器官、以及附着在那些特殊器官上面的疾患。这不全是医生的职业道德与个人的伦理所致,这是一种习惯。正因为如此,有时候在大街上碰上一位漂亮女人的时候,如果她笑着与总控打招呼并且自我介绍说她是自己的病人的时候,张杨脑中对她全无印象。
张杨怎么也没有想到,重生后自己正经看的第一个病人还是妇科,而且还是相熟的长辈。
“兰婶,这里确实有些不合适!”张杨挠了挠头说道。
“我想着这里间你外公有张给病人用来插针的床吗?”说完就往里屋走去,此时盛兰脸色红潮一直都没怎么褪下去,想到要对一个几乎能做自己儿子的年轻人张开腿,她心里就臊的慌。
在跟着盛兰进了里屋,张杨的心蹦蹦直跳。
盛兰今天由于经常来张家串门,穿着上像往常一样,很是随意,半身裙跟一件紧身的T恤,T恤紧绷绷的像是束缚不住盛兰两只玉兔。
盛兰在床边坐下,脸上红红的,将**先从里面脱了下来。她**是纯棉白色的,相对保守那种,张杨无意间看到了上面似乎隐约有些异样的水渍。
盛兰在张杨的心里一直都是一个很漂亮温柔贤惠的女人,小的时候盛兰正当年轻,他正逢青春期的时候也曾经将兰婶当过幻想对象。
哪怕这么多年过去了,盛兰还是没有变老一点,很像现在的一个当红女明星,都已经四十多岁了,看上去还嫩的像是三十来岁,所添的只是岁月磨砺下沉淀的气质。
张杨尽量的平心静气,但心脏还是像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哪儿的色彩依旧鲜艳无比,尽管他那天远远的看到过,此时如此距离,又是如此特殊的环境。
此时张杨仿佛又回到了前世的医生实习阶段,那时虽然在大学里每天都在接触人体,教学录像片也看的快眼睛起茧了,但是真正到实习那一天,心里总是不踏实,心率非常快。到不是可以看到异性身体而兴奋而是担心多年的学习不够扎实,基本操作不熟练,被导师批评。在这一阶段里可以说,即使你真有色心,也没有时间去色,特别是导师挑剔的眼光,应付他已经够你窘迫的了。
选择临床医学妇产科博士研究生,不是自己的选择,原本是想读普外,但是偏偏被大学附属医院的妇产科主任兼博士生导师选中。原因很好笑,就是实习妇科的时候,是所有进产房的实习医生唯一一个没有吐的,所以被导师看中。
做一个妇科医生,不是张杨的意愿,尤其是每当在妇检室,看到那些女患者怨恨,受辱,而有无可耐合,孤立无助的神情时,每当走进产房,看到她们丈夫那血红的眼睛,极力控制着满腔怒火的神态时,张杨会陷入深深的自责和愤怒。
自责是因为从小受外公的教育,张扬知道唯有用细心与和蔼去对待每一位病人来淡化自己内心的那一片灰暗。但是他发现医院里大多数的医生都有一种莫名其妙的优越感。视为病人治病为一种施舍。高高在上,不可一世。有一些医生特别是一些所谓的专家在患者面前还能掩饰一下,但一到只有医生在场的时候就暴露无遗了。
妇科由男医生为女患者治疗,安排七八个男实习医生看着女患者脱裤子检查。这种情况就是在美术学院的女人体模特,脱衣服,裤子时都还是在屏风后面,而不是当着学生面脱。这本来都是可以避免的,医院找的所有借口都是强词夺礼。归根结底还是高高在上的优越感在作怪,他们根本就没有把病人当人。
张杨在北岛第二人民医院还是主治医生的时侯,他当时就听到带实习医生的科室副主任亲口和实习医生们讲道:“你们当医生的决不能只是,现在有真人实物给你们看,大家要珍惜机会,一秒钟都不要错过,不要不好意思,就当她们不是人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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