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杨收下路遥送的手表后,就把他带在手腕上的那只百达翡丽摘了下来,然后把路遥送的欧米茄带上。
路遥看了后很高兴,“张杨,下午在电话里听了你的情况后,我也打电话了解了一下,好像昨天晚上你抢救的好像是市委的黄山的老婆是吧!”
“路姐,你们市委如果就一个黄副秘书长的话,那么就是他了,其实我也能理解黄秘书长的心情,毕竟他夫人得死,严格说起来是我没有尽到一名合格医生的责任。”张杨把事情的前后经过都说了一遍给路遥听。
听完张杨叙述整件事情原委,路遥怎么也没有觉得张杨要为这件事情负责的理由,“张杨,我听了你刚才的话,觉得你完全不用负任何责任,如果这件事情要怪的话,那也只能怪黄山那个年轻他二十多岁的老婆太跋扈、太不讲理,既然她那么抵触男妇科医生检查,当她看到你是个男医生的时候,就应该提出来要女医生给她检查。以前我也多少听说过这个黄山老婆的一些事情,我觉得这次她完全是自找的!”
“路姐,虽然那天她误会我致使检查没有做完,但是作为一个医生,完全不能因为病人的情绪而影响自己,那天如果我能不受她打了我一耳光的影响,而是在她离开的时候把自己的怀疑和一些建议跟她好好说说,即便是她不再用我检查,那也不至于最后失去生命!”张杨坦然地说道。
张杨越是说自己对黄山老婆的死负有一定的责任,越让路遥觉得张杨这个人的与众不同,现在这个社会像张杨这样有责任心的是越来越少了。反倒是遇到事情就找各种借口推诿责任的人是越来越多。官场上这样的人是遍地都是。
两人聊着并没有觉得事情过得很快,当客厅一旁的大摆钟响了十一下后,路遥结束和张杨继续关于黄山老婆的死究竟张杨该不该负责的话题,“张杨,这次去燕京的几天,我老是觉得下面有些不舒服,白带也比以前多了很多,而且像脓一样,小腹和腰的下方还有坠痛的感觉,我还老是想小便,但是每次去厕所又尿不出多少来!”路遥突然把话题转移到自己身体异样上来了。
张杨对于路遥这突然转移话题反应的有些慢了,在路遥说完自己的症状后,他沉思了能有几十秒钟的时间,方开口对路遥说道:“路姐,按照你刚才说得症状,你这好像是有些宫颈糜烂,不过也不是百分百,这还得检查一下才能够确定!不过,这屋里只有我们……”张杨对于在检查室之外给病人做妇科检查多少有些不自在。
看到张杨犹豫的样子,路遥的脸突然有些发红,然后用很小的声音跟张杨说道:“上次,不就是在这里,你把我前夫塞在我下面的灯泡给取了出来吗,怎么这次到犹豫了!”
“路姐,你别这样说啊,当时你也知道,那不是特殊情况吗?”路遥的话让张杨也有些尴尬起来,急忙地向她解释道,不过他在心里还是嘀咕了一下,那天还不是你央求不想去医院,要不我怎么会对你那样呢!
“张杨你别多想,其实刚才只是见你有些拘谨,想和你开个玩笑。你等等,我上去换身衣服,那样检查也方便些。”路遥朝张杨嫣然一笑,然后转身会楼上的房间里面换衣服去了。
张杨坐在客厅里面的沙发上有些不大自在。虽然他已经不是第一次在这个地方给路遥处理哪方面的问题,但是这样的地点这样的方式依然让他有些说不出来的别扭。
大约几分钟的样子,路遥换了一件系带的棉质的睡袍从楼上下来。以前张杨并没有太注意路遥的身材,但此时路遥正穿着睡袍朝他走来,张杨这才发现,原来路遥的身材还挺性感的。尤其是走起路来婀娜多姿、很是好看。
这时候突然张杨感觉到自己的心里产生了一种旖旎。他在心里不断地反问自己,“张杨,你这是怎么了,怎么现在变得这么没有定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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