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很快便来到的档案室,那探子道:“大人这丁字文卷并不机密,有文书看守,大人尽管跟他要便是。”随后敲了敲门,只听门内传出一道熟悉的声音:“谁啊?”大门随之打开露出了王启年正在穿鞋的模样。
范闲一愣道:“王启年?”
王启年见状叫了声:“小范公子?”顾不上没穿好的鞋手忙脚乱的想要关门。
范闲哪能如他的意愿,一脚抵住大门拉开门对领路的探子道:“这没你事了,我跟他好好聊聊。”说完狠狠的上了门,只留下那探子摸了摸鼻子不知所以,探子转身离去,地上又只留下了一只鞋子孤零零的散发着独有的味道。
范闲来到屋内阴阳怪气道:“呦~这么多问卷都归你管啊?这可真是位高权重啊?”说着来到桌前自顾自的到了杯茶。
王启年单脚站立好不容易稳住重心道:“小小文书,不值一提。”
范闲品了口茶道:“王大人平时公务如此繁忙,怎么还有功夫画图卖书啊?”
王启年尴尬道:“不知道范公子您是怎么进的这鉴查院的?”
范闲悠哉的拿出腰牌道:“我这有个提司腰牌,你帮我看看这是不是真的?”说完到王启年面前。
王启年看到腰牌后脸色巨变,身体一软跪道范闲面前道:“大人…”
范闲愣了下道:“你干什么?”
王启年苦涩道:“王某自知德行有愧,上对不起天子厚恩,下对不起黎明百姓。”说完双眼满含泪水可怜巴巴道:“可是王某私自敛财,那都是因为家里边有惨烈之事,”
范闲哪里见过会演戏,而且演的这么逼真的?心里想着那天的200两银子不禁有些不忍道:“你先起来,我没让你跪着说。”说完就要扶起王启年。
王启年见范闲入套,更卖力的演道:“大人,王某那结发妻子,早已亡故,只留下一女与我相依为命,我的女儿也得了绝症,无数的名贵医药,却无力回天,就在前几日我那女儿也撒手而去。我为了给妻女治病耗尽家财,现如今我卖图贩书,只是为了攒下些银钱,让我那女儿下葬入坟。”说完抱着范闲的腿卖力道:“王某惭愧啊…”
范闲以为自己知道了实情不忍在为难王启年伸手道:“你先起来吧,起来。
这时领路的探子忽然推门而入道:“对了老王,刚才在路上碰见你夫人了,她让你晚上买些菜蔬回家,说你女儿近几日吃肉都吃上火了,还说你女儿昨夜着凉了,让你别忘了抓风寒灵回家。”说完便转身离开,还顺便把门带上了。
在傻的人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恼火的范闲转头看着还没起身的王启年:“王大人,吃肉都上火了?我现在也很上火。”
王启年尴尬道:“莫非是真情感动了上天,她们母女俩又活过来了?”
范闲一脚踹倒王启年道:“你真当我傻呢?王启年我告诉你,欺骗鉴查院提司你猜我告诉院长,你会怎么死?”
王启年一听这话,便不在耍宝,心里暗道:“怎么忘了这个祖宗杀自己人都没事了。”随后恭维的对范闲道:“大人来找王某是?”
范闲道:“我来调丁字五三四号文卷。”
王启年心头一震小心翼翼道:“大人那卷上可是四处的滕梓荆啊。”又试探道:“他…被人杀了”
范闲淡然道:“我知道啊,我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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