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那齐魁坐在马上,也不驱使只是随着马肆意走动。走了大半天身边的树木越发密集,天越来越黑,马前出现一个破旧的山寨三两个响马在山寨附近懒散的巡逻。
齐魁看见山寨从马上跳到树上藏匿起来,反复环顾四周并默默注视着那个山寨。
‘运气不错,这马认得山寨。天色已晚,先等着。’
一个响马看见向山寨走来的马匹,便前去查看。
“这不是二当家的马吗?人呢?”
其余响马纷纷闻讯聚与马前,三五成群,稀稀拉拉的围了一大片,一共二十七人。
“会不会他不想做这无本的买卖,逃了?”
“扯淡!他娘的就是个要饭的,要不是跟大当家的跟的早,就是个碎催。逃去干嘛?去要饭?”
“会不会是去报官了?”
“放屁!我们是响马,他不是?他去,是活的不耐烦了!”
响马们在七嘴八舌的争吵中,藏匿在树上的齐魁默默地注视着一切,同时由远及近传来一阵马蹄声驶向山寨。
齐魁细细听着,‘听马蹄声四匹马,加上寨中的二十七人和一匹马。如果来的都是响马那这一伙人齐了。’
往山寨赶来的是那响马大当家,见那人身着坚实厚重的铠甲,腰间别着两口关外的弯刀,身后跟着三人三马,顷刻间便行至寨门前。
“吵什么吵!”
一个响马回道“大当家的,二当家的马回来了,可人不知道哪去了?”
“不用管他马在就行,我们下山!”
在树上的齐魁点了一下响马一伙,‘五匹马加上我上午杀的一个,一共三十二人。’
那伙响马整顿一番后,准备下山劫掠大当家的则在前开路。
“咻!”
一片树叶夹杂着刚强的内力,向响马头子的面门飞来。可那响马头子在关外流窜多年也不是什么善类,直接伸手接住。
‘这力道!’
响马头子虽将树叶接住,但立刻感觉出这掷叶之人功力不凡。于是运足内力于胸腔,咆哮而出,声音震动山林。
“敢问是哪路好汉——!敢不敢给我现身——!”
“唰!”
随着树梢一阵抖动,那伙响马面前出现了一个白衣少年手里拿着一个黑棍子。
齐魁‘除了他们老大其他都不会武功,完全在可控范围剑都不必用。’
响马头子仔细看了看,见是一少年顿起爱才之心,面露喜色有意拉拢。
“小子!你……”
齐魁不等那大当家的说完,瞬身至大当家的马首上,未等其反应过来。一脚将他从马背上踢飞三丈多远。铠甲崩裂胸口深凹,血流如注当场毙命!
“一”
“快跑啊!”响马们四散逃开。
齐魁又瞬身至一响马前一拳将其打死。
“二”
一个早已废弃的山寨内,一场血腥的屠杀。此刻由齐魁亲手拉开序幕!
一个响马望着在林间反复出现,又反复消失的身影。不断的像碾死蚂蚁一样肆意屠杀着附近的同伙。
那血一幕幕肉横飞场景,那一声声凄厉的惨叫,把平静的林间变得就如人间炼狱一般!而时有时无的身影,就是炼狱的阎罗!
那响马吓的尿了裤子摊坐在地,忽然眼前也出现了那个身影。
“十七”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五官端正且面无表情的脸,然后天旋地转,人头落地。
那响马看世界的最后一眼,就是齐魁面无表情的脸。而后映射在瞳孔里的,便只有地上一只匍匐前进的蚂蚁晃动的触须。
“三十一”
在将最后一人一脚踢死后,齐魁掸了掸身上的灰尘。一番“血战”过后,连杀三十一人!一袭白衣滴血未粘。
齐魁走出山寨准备离开时,脑中忽然闪过一个念头。
‘海捕文书’
想起那响马头子好像还值点钱。
随后找到尸体看了看脸。虽七窍流血但五官未损还可辨认,把尸体放到一匹马上便下山前往附近的田县了。
在齐魁离山寨渐行渐远的时候,山寨内出现了一个人影。正是齐魁的师父,师父看着满地的残肢断臂,又拿出一页秘文感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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