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近晌午白玉庄内准备埋火做饭。
白玉庄八个庖房中,一个庖房内两三个学徒正在准备庄里部分人的伙食,掌勺的却看着昨天晚上大小姐做了却没吃的一桌子菜犹豫不决。
一个学徒看掌勺的半天不动过来询问。
“大师傅,想什么呢?赶紧做饭啊!昨晚上的扔了就是”
掌勺师傅大呵道“你小子刚来几天懂个屁!庄主一家历来朴素,哪能浪费粮食。”
“那您给少庄主他们热热就是。”
掌勺师傅:“今天来了新姑爷不知道?还能怠慢人家?”
“那您在做一桌。”
掌勺师傅:“他们都快一家人了,怎么会吃两家饭。”
“那怎么办?”
掌勺师傅:“废话!我要知道还能在这闲着。”
“要不要问问少庄主?”
掌勺师傅:“你当少庄主跟你一样闲?他昨上午走今中午才回来,这点小事还去叨扰。”
庖房内僵持不下之际门口过来一人。
“昨晚的热热就行。”
庖房内的人望向门口,一看正是少庄主。
掌勺师傅赶忙作揖“少庄主。可是那姑爷……”
“哈哈哈!家风如此,他娶了我妹也得这样,何况现在还不好说。万一我妹没看上他呢?”
掌勺师傅:“少庄主说的是。”
“对了,换上几个我妹妹爱吃的菜,换下几个能放的菜,晚上送到我房里。记住!不让我妹看见!”
邓璞离了庖房遇见正向他走来的秋慕,秋慕对邓璞交代了齐魁和大小姐的事,邓璞便转身前往庄内会客厅等着他两过来吃饭。
庄内另一边,齐魁邓玉两人还还在研究着师父留下的木牌。
齐魁:“长乐,什么地方?”
“就是……,相公久不下山可知田县以外的地方?”
齐魁:“不知道,师父说不必知道自己去游历一番便可。”
邓玉思索一番后。
“一个城,大城。”
齐魁:“离这远不远?你认识吗?”
“远,认识。”
齐魁:“长乐……那这长乐楼应该就是个楼,我们去那干嘛?”
“相公来田县做什么。”
齐魁沉吟不语‘来田县找人,师父说是我老婆,现在去长乐找人虽然师父没说过但会不会……’
“相公?”
齐魁“那我不去了,我就喜欢你,有你一个也就够了。”
邓玉听罢小脸泛红“相公,是寻人,不是要你找老婆。”
齐魁“哦,那男的女的。还有为什么你那么确定?”
“我哪里知道是男是女。但是你师父跟你说你田县有个老婆,我师父跟我说我相公是挚友之徒。你我婚事早早定下,你我互知。你觉得还能有其他吗?”
齐魁叹了口气。
“说的也是。”
日至正午时分,邓玉忽觉腹内无物,看了看闺房院中的日晷对齐魁说。
“相公,你看了我们先去吃饭可好。”
齐魁“好!从前天早上到现在就没吃过一顿正经饭。”
“那你吃的什么?”
齐魁“……还是不说了,走吧,想吃饭了,边走边聊。”
邓玉见齐魁都有点心急了便领着齐魁前往会客厅。
两人到了会客厅附近,邓璞从里面出来。
邓璞:“玉儿!妹婿!快来吃饭了!”
邓玉:“哥哥。”
齐魁:“大哥。”
两人在门口与邓璞打了招呼便一起进去。
邓璞拉椅落座后,看见齐魁为玉儿拉椅并落座才自己坐到玉儿身旁,心中窃喜。
‘看起来感情已经不错了,玉儿……’
邓玉落座后看着哥哥,目光下移忽然发现哥哥两手缠着药纱。
玉儿:“哥哥你的手……”
哥哥:“没事,昨天晚上我自己咬的。一点都不疼!”
玉儿笑到“那你为什么咬两只手?”
哥哥:“那是因为我觉得既然左手已经伤了,右手也应该疼一点。”
玉儿:“哥哥尽会说笑。”
三人边吃边聊正是交谈甚欢。
玉儿:“哥哥,一会我和相公便要走了。”
哥哥楞了一下“为什么?好歹把你们……”
玉儿:“师父所托。”
哥哥:“可是……是恩公师父啊。那你们去哪?去多久?”
玉儿:“不能说。不知道。”
哥哥:“那什么时候回来?”
玉儿摇了摇头,哥哥便不在问了。
三人吃完饭后,邓璞在庄后门等着。齐魁则跟着邓玉回到闺房收拾金银细软和行李。
齐魁:“我和大舅子今天山上走了半天,用得着现在就走吗?”
“没事,这白玉庄上山一条道,下山两条路。出了庄后门下山到河岸有我家的船,顺流而下走的很快。”
少顷,两人出了闺房前往庄后门,邓璞早早的便在后门等着他两。
齐魁:“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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