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部淤青左四块右一块,不致命。”
“脖颈轻微扭伤,不致命。”
“小腹重度砸伤,致命。”
“肋骨摔断两根,不致命。”
三合水帮总舵内,一个大夫正在验看副帮主的死因。
“也就是说,咱们副帮主其实是被人凌空打死的喽?”三合水帮总堂厅内。南水堂主朱樵正在询问,今天和副帮主一起堵截行人的喽啰们。
一个喽啰回道“小的也没看见,当时那人一掌就把我们全部打翻在地。然后就眼前都是扬尘,我们爬起来的时候就看见副帮主这样了。”
另一个中年人冷嘲热讽的说,“活该,平时色胆包天。仗着自己是副帮主干的都什么事?要不是帮主余威尚在,早给人打死了。”说话的是三合水帮北水堂主朱讯。
“都下去吧,今天的事谁敢往外说,都知道是什么后果吧。”朱樵对着跪着的喽啰和大夫说。
“不敢!不敢!”喽啰和大夫应声说着退出正堂。
朱樵:“行了,还说风凉话?人虽然混蛋但好歹是咱们副帮主,眼下帮主又不在。咱可不能让人看扁了,不管是那路人杀的都得讨个说法。否则咱们三合水帮也别想在这河口镇立足了。”
朱讯:“我呸,还说法?他们刚刚说的你没听见?是调戏人家公子让人给打了,说出去我都嫌丢人。还要什么说法真是?”
朱樵:“讯兄!咱们好歹也是河口镇的龙头,就是没理也不能连个屁都不放!”
“你……”
“行了!帮主不在听我的!”
朱讯正欲反驳被朱樵打断。
“来人啊。”
从门外进来两个喽啰。
“问问刚才出去的兄弟,那两人长什么模样。把兄弟们都撒出去找,找到了速来通禀。记住不要打草惊蛇!”
根据与副帮主一起的喽啰口述帮内能人,很快画出了齐魁邓玉两人的画像。朱讯在水帮内集结了三百多号人,不等天明就出发准备把那两人找出来。
客栈内的一间客房里齐魁躺在床上,却睡不着觉。
‘船上这几天昏昏沉沉的,起来就看见玉儿在掌舵行船。好想看看玉儿,可是大晚上的好像有点不合适。’
纠结之时灵光一闪‘我是玉儿相公有什么不合适的,去!’
轻手轻脚的打开房门,轻手轻脚的到了玉儿门前。然后又回到了自己房间。
‘万一她睡了怎么办,不想打扰玉儿,这几天玉儿应该很累了,下午又遇那种事……翻窗户偷偷看一下,反正我是她相公,行的!’
又打开窗户窜到玉儿房间窗口旁,又犹豫不决起来。
‘不好吧,玉儿待我那么好,分房肯定有理由,可是夫妻之间有什么不能说的?难道是师父交代……’
“魁哥哥你在干嘛?”还在窗边踌躇不决之时,忽然发现还是男装的玉儿探出头来询问。
“我……”
齐魁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快进来吧,外面挺冷的。”
齐魁:“没事,我不冷。”
此语一出齐魁马上就后悔了,场面略微有点尴尬。玉儿看着齐魁,齐魁也看着玉儿。
“那我出来陪你在外面坐在。”
齐魁:“那算了,我进来吧。”
玉儿回身拿出火折子点灯,又倒了两杯茶两人相对落坐,相视无言。
齐魁‘得说点什么,有点尴尬。’
“今天下午的事,我吓到玉儿了吗?”
“啊?你来为了说这个吗。”玉儿低头想了想。
玉儿:“确实有,不过我知道是为什么,所以我有心理准备但是亲眼目睹还是有点不适。”
齐魁:“为什么?什么为什么?”
玉儿叹了口气说“魁哥哥,说心里话不许骗我,你是不是觉得杀人很简单。”
齐魁:“不……不觉得。”
玉儿:“不必安慰我,好吗?”
齐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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