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服白搭着云妃的手腕,渐渐流露笑容。
起作用了。
受到气氛的感染,心、脾、肺、肾也渐渐意动,有了打马吊的欲望,可是“钱包”干瘪瘪的。
肝却不肯再让它们赊账,已经欠了很多,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还清。
“先给娘娘服用些滋补元气的药。”
药香女子雨秋兰连连点头,小步跑出去,过了约十分钟才回来,发丝凌乱,额头上有些汗水。
手里端着一碗褐色的汤药,热气腾腾,散发出似香似苦的气味。
苏服白没接触过中药,此时才明白,她身上的气味不完全来自药材,至少香味不是。
月儿姑娘将一侧的鹅黄轻纱完全撩开,以丝线系住,苏服白见到云妃云葳蕤的真容。
五官柔美秀气,每一处都透着精致,即便重病躺在床上,虚弱苍白,连眼睛都睁不开,也掩盖不住她的魅力。
苏服白坐在床沿为云妃诊脉,前方是美艳绝伦的人妻病娇娘,右边是梨花带雨的瓜子脸小家碧玉,左边是圆脸喜人的邻家小妹。
要不是脑袋、心脏都还不稳当,真是梦中才有的美好场景。
“先前说要攻伐,现在又要滋补,还折腾打马吊这样不相干的事,敢问这位‘神医’,你到底要做什么?治病救人哪有这么轻率的?”
“老朽从未听过有不到二十岁的‘神医’。”
“不敢说师承何处,也不敢和我辩论医理,信口雌黄,巧言令色,对病人没有怜悯之情,百般折腾,所有行医之人都以你为耻。”
孙福花白的胡须气的直哆嗦。
苏服白怒视,“闭嘴,别影响我给云妃娘娘看病。”
给五脏补充些许元气,心、脾、肺、肾虚弱的状态得到缓解,忍受不住马吊的诱惑,终于要开战了。
这种时候千万不能出任何意外。
“取枯木草。”
雨秋兰战战兢兢,一面心怀期待,一面又因为苏服白的“不靠谱”举动生出绝望。
她是懂医理的,苏服白的治疗方案没有一处合医理,更别说临时变卦。
哪有给人看病时突然换药的,而且是效果截然相反的两种药。
微微颤抖着放下碗,小跑出去,很快端着另一碗汤药进来。
苏服白催促,“快点,不要延误了治疗的时机。”
肝又赢了,连输三牌之后赢了一牌,肺惨遭榨干,换了肾上场。
它财大气粗不怕输,另外四位一不小心“钱包”就见底。
躺在床上不动弹的云妃突然痛苦的哼哼,呼吸粗重,似乎随时要咽气。
赌博害人!
“娘娘喘不过气了。”
月儿姑娘心慌,连忙将薄被掀开,在她身前扇风,让她的呼吸顺畅些。
苏服白暗道,没有用的,她胸口的负担太重了。
龙威海的眼皮子又是一阵哆嗦。
“扶云妃娘娘侧卧。”
从诊断结果来看,云妃没有性命危险,只是肺突然之间虚弱,她自身负担又重,需要一点时间适应。
他的镇定自若感染了月儿姑娘,她常年照料云葳蕤起居,熟练的为云葳蕤翻身,并将薄被拉上去,遮盖住外泄的春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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