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和老爸吵起来了,他的意思是出去买菜也可能被感染上,认为避无可避,不太放在心上。”肖说到。
“做长辈的就得为小辈着想呀,如果他们不考虑耀儿,我就只能带耀儿出去住了。
去买菜可以戴口罩,快去快回,但是聚众聊天,吃饭是要摘下口罩的,那一瞬间就可能被传染了。
这不是一个人的事呀,会影响到全家人的生活。”我说到。
“是的,我很严肃的和老爸说了,最后他是认同的,还说要阻止老妈今天去吃月子酒。”肖说到。
“奶奶竟然要去吃月子酒?她是要作死吗?她的心里就只有自己吗?
她有什么能力保障自己不被传染呢?她没有义务保护这个家庭吗?”我激动的扬高声音。
“已经和她沟通过了,她不会去的。”肖说到。
“这种事还需要我们说吗?几十岁的人了,不为自己想也要为孩子想呀,简直是太不可理喻了!
她吃了月子酒就会留在那里打麻将,病毒会绕过她吗?”我越发激动了。
“老妈的想法确实是有问题,我的一个朋友的妈妈不听劝,每天都跑出去跳广场舞,昨天被传染到了。
已经确认是阳性,很严重,但是家里又没有备药,现在也买不到,朋友便联系我,让我帮忙想办法买药。
我想起另一个朋友之前买了很多药,便让匀了一点出来。但是他们家的生活已经乱了,他的老婆不得不带着孩子出去住酒店。”肖说到。
我听后瞪大了眼睛。
“人家跳广场舞还能戴着口罩,吃月子酒能戴吗?奶奶要是继续我行我素,我真的就要生气了。”我说到。
“她已经知道了。”肖说到。
“法事好像很不顺利哦,今天怎么还没有通知你去睡觉?”我问到。
“不清楚,我这会觉得好累好困,头也痛。”肖作答。
我看着肖,心里非常难受,他受的苦太多。
肖下楼去了,我收拾好书房也下楼,正是午饭时间。但是肖没有胃口,便去楼下的卧室躺着休息一会。
耀儿吃完午饭便回楼上去了,我因为心里不高兴,也不说话。
“肖的一个朋友妈妈去跳广场舞被感染,已经走了。”耀儿爷爷说到。
“走了?一个小时前,肖才告诉我这件事,怎么就走了?”我感到吃惊。
“是呀,肖的朋友去取药,人家是把药从楼下吊下来给他的,不敢接触到他。估计是老人的身体太弱了,一感染就扛不住。”耀儿爷爷说到。
“是呀,这种感染病很厉害,当然不是每个人感染上了就会死,但是一旦死了就回不来了。
如果还珍惜生命的话,就要保护好自己,现阶段你们就少出门,决对不能参加任何聚餐。”我冷冷的说到。
耀儿爷爷和奶奶当然知道我是在说他们,都不吭声了,耀儿爷爷吃完饭离开小房间。
“奶奶,我真的想不通你为什么还想着去吃月子酒,打麻将?那是聚众的地方呀。
你能保证自己没事吗?我真的是无法理解呀!”我沉重的问到。
耀儿奶奶不吭声,显得紧张,其实她一直都很在意我的态度。所以每次出门都不敢告诉我,就怕被我阻拦。
她有权利出去,我干吗要阻拦,前提是要把家里安排好呀。
但是现在和以前不一样,环境里传播着病毒,有可能出去一趟就会带病回家,总归生病了就会很痛苦。
我坚持自己的原则,能不出门就不出门,保障好自身和家庭的健康最重要。
午饭后,我坐下写符,肖和耀儿爷爷也走进小房间,我们三人随意闲聊。
我们谈到了人死后都会入土为安,当然也有人会选择将自己的骨灰撒入大海。
记得很多年前,我和肖在外地生活的时候,就曾经讨论过这个话题。
我当时就说过,等自己去世后,让肖负责将我的骨灰撒入珠江,而他也同意了。
“肖,还记得咱们以前也讨论过这个话题吗?回头问问享儿,如果说我走后可以不用入土埋葬,你就把我的骨灰撒入湖中吧。”我说到。
“嗯,好的。”肖应答。
“不好吧,山上老家有地的。”耀儿爷爷说到。
“我的户口又不在山上。”我说到。
“先把骨灰带回家,找机会再葬到山上。”耀儿爷爷说到。
我心想不能大葬就算了,还要偷偷摸摸的,没意思。
“不用了,等问过酆都大帝吧。能不土葬就不土葬了,重要的是魂魄,不是肉体。”我说到。
“留个坟墓,耀儿也有个念想呀。”耀儿爷爷说到。
“有相片就足够了。”我说到。
一点半,我结束写符,盖指印后交给耀儿爷爷,然后上楼睡午觉。
“享儿,待我回归后,肉身是否可以不需要入土埋葬?是否可以把骨灰直接撒入湖里?”我发出。
我躺在床上眯了一个半小时,不算睡着,心里感到有些凌乱。左边眼睛不舒服,不停的淌眼泪,里面有刺刺的感觉。
其实我的左眼泪腺有一点堵塞,是老毛病了。要经常揉压内眼角的泪腺帮助疏通,否则就会造成泪水无法排走外流
下午三点半,我干脆不睡了,躺着看剧。四点起床吃了两颗消炎药,然后喂白煞,下楼写符。
耀儿爷爷说肖于三点去睡觉, ww.uknsh.c可以睡到夜里八点,法事还要再做一个通宵。
耀儿上午和下午都有网课,主要是复习期末考试的科目。他不用我们操心,听课乃至完成作业提交,做得很好。
晚餐是包子,耀儿爷爷和奶奶亲手包的,虽然不及外面做的,但是却有家的味道。
“大哥,还需要做一些筹备,大嫂的法事明天就可以结束啦。”愔于六点发来。
肖还在睡觉,我把情况告诉耀儿爷爷,我们一起做好筹备,等肖醒了再处理。
耀儿在书房里看电视,我坐在按摩上写文,却感到焦虑。
“妹妹,我有梦境提示,今天应该是可以让肉身吞噬四肢的,如何呀?真的是急死人了!”我发出。
耀儿看完电视已经是夜里七点一刻,我给他泡了一包方便面,他吃完后便去弹钢琴。
我收拾好书房,洗好澡,肖也刚好醒了。
肖处理了法事筹备,我很快又收到愔的邮件。说是让肖今晚不要洗澡,不能睡觉,再坚持一个通宵。
耀儿爷爷大声的说他要陪着肖熬到天亮,其实我也正有这个想法,免得他的精力旺盛,白天的时候老想着往外溜达。
夜里十一点,我等白煞吃完核桃便带他上楼,然后交代小黑白和小精卫守着白煞,不准他再乱咬。
时间过得很快,今天又要结束了。
给雷神输送的香火于下午三点左右开始焚烧,需求量应该是不小。
二度空间里的异种现在还剩下一千六百多万,大神们很辛苦,但是一刻都不能停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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