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月左手掏枪,对着老驴就是一枪。
啪!
子弹打偏了,却吓得老驴几乎尿裤子,玩真的?
是,玩真的。严月自言自语:“唉,我忘了,我不是左撇子。”
话毕,她左手把枪放在身旁的桌上,然后接过右手的酒杯,最后,右手拎起手枪,缓缓抬起——
见势不妙,老驴拎起皮鞭就扑向司马辉,劈头盖脸一通猛抽。
疼!
真疼!
司马辉感觉到撕心裂肺的疼,但他没惨叫。
见状,严月便得意洋洋状,说:“四眼鸡哼都不哼一声,看,他是共党吧。只有共党才会有这么硬的骨头!”
她话刚完,司马辉眼睛一闭,晕死过去。
于是,曹猛笑了,却没言语。
其他特务,表面上没笑,心里却暗笑:四眼鸡是共党?还是硬骨头?还真没见过一通皮鞭就抽晕的共党。皮鞭,杀伤力最弱的刑具啊。
当然,严月也感受到了旁人的不齿,就冷色起身,来到司马辉面前。
她凝视司马辉,不言不语,好大一会儿,确认司马辉真的晕死过去,才转身返回座位。
“上水。”严月吩咐。
老驴拎起一桶凉水迎面泼向司马辉。
被水泼的司马辉,却急速旋转脑瓜儿:醒,还是继续装晕?醒,就意味着遭受更重的刑讯;继续装晕的话,有些不符合常理,正常情况下,一桶凉水足以让一个晕死的人苏醒。
终于,他“苏醒”了。
他缓缓睁开眼,茫然地扫视众人,随后便是仰天嘶吼,.uuknsh.o“疼啊疼啊疼死我了……”
疼,的确是疼。
司马辉之前没喊疼,那是他骨子里带着的纯爷们儿式的孤傲。
然而,不喊疼,就被严月一口咬定是共党,那只好喊疼了。不但喊,还要夸张一些。
司马辉又是龇牙咧嘴,又是摇晃脑袋,还挣扎身体,一副生不如死的模样。
这一番操作,竟然让曹猛他们相信了。
“我就说嘛,司马辉?呵呵,鸡仔儿身板,能受得住刑讯?”曹猛一副意料当中的口吻。
而其他特务,也都点头称是。
不过,严月却质疑:“四眼鸡,你的怂样儿是装的吧?刚才晕死,也是装的吧?”
司马辉不想给她纠缠这些了,直言不讳说:“小月,我只要出去,就去干娘那里告你状!”
他的干娘,就是严月的娘,也是未来的丈母娘。
于是,严月皱皱眉,生气却又无奈的神情,呵斥:“你一个大老爷们儿,怎么与小屁孩儿一样?告状告状,不要脸!”
话毕,她一言不发。
她沉默,别人也沉默,谁都不会没事找抽。
大家都认定严月是公报私仇,因为谁也不相信司马辉是盗窃文件的内贼。
片刻后,严月目视曹猛,欲言又止。
而曹猛,则似乎是心有灵犀,便点拨说:“司马辉出才能告状,不出去呢?”
一言惊醒梦中人,于是,严月喝令:“把四眼鸡禁闭在停尸房。没有我和曹处长的命令,谁都不准看他,更不能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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