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你肯定不会把认爹这件事告诉她,否则,你是吃不了兜着走。”司马辉不屑一顾的神情。
“辉哥,我的意思是,”韩信非常想证明自己是个够义气的兄弟,就急言解释,“我不告诉她我看不见的事实。比如,晚上回家,我回我家,你回你家,但你要去见了谁,和谁睡觉,我哪儿知道?不知道的,我肯定不会乱说。”
为了进一步证明自己是个好兄弟,他提到了白雨蒙,说:“今儿我看守你,白雨蒙提着那医疗箱,我一鼻子就嗅出里面是美味佳肴,但我依然放她过去。辉哥,天地良心,我是真心对你好!”
“一鼻子?两鼻子,十鼻子,你都嗅不出来,你就是个事后诸葛亮而已。”司马辉不相信的口气。
但其实,他的内心是相信的,不过,嘴上不愿承认,因为他还有不解之处。
于是,他追问:“严月为何让你监视我?”
“鬼才知道。”韩信一万个不满,“你那个老婆,太捉摸不透了!”
顿了顿,他苦笑,“不瞒你说,我挺想巴结你老婆的。这不,你老婆提拔了我,虽然有条件吧,但我自认我们也算是穿一条裤子——”
“老韩,找死吧?你们穿一条裤子?”司马辉不阴不阳地笑言。
“口误口误,呵呵,”韩信道歉,然后一本正经状, .uknshu.“我自认为,我是她的人了,心腹。所以,我就提出,我们的关系要更上一层楼。”
说到这里,韩信摸一下脸,不满而言:“我就说了一个‘关系更上一层楼’,她抬手扇了我一耳光。这也就罢了,我认了,毕竟,怪我没把话说清楚。”
“可是,在我提出认她爹为干爹后——她竟然派人深夜潜入我家,暴揍了我一通。”
嗯?司马辉惊奇万分状,问:“不至于吧?”
韩信没回答,而是神情哀怜地作歪诗一首——
我老韩命苦,
被人揍也没人做主,
想我也是个大特务,
人前吆五喝六,
人后却被灌夜壶,
啊——呜呼!
这歪诗,有些悲凉,有些沧桑,并且是发自肺腑。
司马辉想笑,却笑不出来。于是,便转移话题,询问这次围捕的情况。
韩信依然处于伤感之中,没有回答。
无奈,司马辉只好驱车前行。
很快,他们抵达火车站。
这时,曹猛才告知特务们,是要围捕坦克战盟的重要成员。
分配任务后,他坐镇指挥。
而严月,则消失不见。
带队抓人的,有两组:云依依和老苟。
二人埋伏于关键位置,静候列车进站。
至于司马辉,则如往常一般,在外围。
他倚靠在卡车的车头上,点燃一根雪茄,扫视周围——
不远处有个公共电话亭。
他现在必须去打个电话,给铁公鸡。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