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辉好不容易解脱了,抵达特高课后。
在把舞女们交给云依依后,他去向曹猛汇报交差。
可在经过严月办公室时,他突然听到里面传来熟悉的声音。
这声音,是韩信的。
严月的房门没有关闭严实,司马辉能听到声音,却听不清内容。
一刹那,他想到了韩信监视自己的事情,难道他?
司马辉左右观察,走廊无人,于是,就蹑手蹑脚贴到严月房门旁,侧耳“窃听”:
“严副处长,司马辉被那些舞女追着,像兔子似的,东窜西跳,哈哈……”
韩信正在向严月汇报司马辉的行踪。
司马辉心中陡然怒气冲天,好你个韩信,给我玩两面人?
生气归生气,但他强忍了下来,想继续“窃听”。
可就在这时,他眼睛的余光扫到一个人从转角之处拐过来,无奈,急忙一本正经地向前行,走向曹猛的办公室。
对方脚步很急,与司马辉迎面而来。
对方是云依依。
云依依盯了司马辉一眼,脸上露出一丝阴笑,但并没言语。
她也是向曹猛汇报工作的。
二人便在“处长办公室”前相遇。
“云副科长,忙呢?”司马辉热情打招呼。
“废话!”云依依呵斥,“拿着薪水不忙,处长乐意吗?”
说着,她推门而入。
曹猛正在发呆,见到她,撇撇嘴,不满说:“云副科长,每次我都提醒你,进门要敲门,进门要敲门,可你——”
“处长,有紧急情况!”云依依习惯了,丝毫不在意长官的不满,“舞女有问题。”
舞女有问题?
曹猛一怔。
司马辉也一怔。
而云依依则解释:“其中一个舞女,我在例行检查时,发现她神态有异,再一查,良民证是假的。”
顿了顿,她胸有成竹的神情,“市面上,假良民证很多,但她那个,做的太逼真了。这不是一般人能制造出来的。我想,她会不会是坦克战盟派来救人的?”
闻言,曹猛精神一振,猛拍桌子,大声叫好。随后,他瞪一眼依然站在门口的司马辉,呵斥:“你耳朵不聋吧?”
“处长,属下耳朵灵着呢,灵着呢。”司马辉一边笑言,一边屁颠入内。
“给我个解释吧?!”曹猛阴阴阳阳说。
“处长,这事,我正要给你汇报呢。”司马辉俯首帖耳状。
嗯!曹猛轻嗯一声,静待他解释。
司马辉干咳一声,清清嗓子,一五一十地把寻找舞女的经过讲述了一遍。
完毕后,他质疑云依依的观点:“处长,就凭一个假证件,认定舞女是坦克战盟的人,似乎说服力不够强吧?”
曹猛不语,缓缓起身,走到衣帽架前,拿起礼帽,掸一掸,戴上,再拎起文明棍,对二人摆摆头,便出门了。
司马辉和云依依在后跟随。
三人一道来到舞女们的歇息之处。
舞女们见到他们,本来无所事事的模样,立即眉飞色舞,一个个的,对着司马辉挤眉弄眼,“文化人儿,莫害羞,来玩玩吧……”
甚至,有一个舞女直接上前,要给司马辉一个亲昵的拥抱。
司马辉吓得爆退数尺,躲在门外迟迟不敢进。
见状,曹猛呵斥:“无礼!”
无礼?
舞女们不乐意了,对曹猛群起而攻之。
“你谁啊?你谁啊?装什么好鸟?”
“你戴个礼帽就以为自己是文化人儿了?看你那德行,一副熊样儿。”
“装模作样的,脱了裤子,还不如文化人儿呢!”
“咦——这鸟人咋很像鬼子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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