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辉喝口水,把水仙花救人的事情一五一十告知了他。
听了后,铁公鸡叹息一声,连连摇头,说:“军统这一手搞的,太弱智。本来,鬼子们并不知囚禁的人当中是否有坦克战盟的那个重要人物,现在好了,非常明确告知对方,那人就是十五个人之一。”
“是啊,要不然我生气呢!”司马辉吐了口中的茶叶沫儿,发泄不满,“没救出人不说,还把那些无辜的舞女连累了。当然,还有我,我今儿,差点儿被严月那个假鬼子臭婆娘用烙铁把糙脸给烙成饼啊!”
“既然这样,你就要小心一些。”铁公鸡若有所思的神情,“实在不行,你暂时不要再提解除婚约一事。”
“可是——”司马辉想起了白雨蒙,犹豫不决。
“别‘可是’了,非但不能提解除婚约,还要与她和好,以便打探情报。”铁公鸡建议,“我的同志,请以大局为重。”
“好吧好吧,我的同志。”司马辉无奈摇头。
“我答应你,只要任务完成,我允许你自主决定。”铁公鸡似乎有些内疚,急忙安抚,“我不会牺牲你的幸福。”
司马辉目视铁公鸡,轻轻一笑。其实,他知道,铁公鸡根本就不铁公鸡,辛辛苦苦赚的钱全交给组织了。他还知道,铁公鸡是一个知书达理、一心为别人考虑的人。在他心里,铁公鸡才是那个真正的“好好先生”。
他的心思,铁公鸡不知,只是自顾自布置上级的命令。
“坦克战盟高层让你抽机会给嫌疑分子的饭菜里下点儿药,然后将所有人都送进医院。”
“这,我就暴露了。”司马辉一怔,“我有个任务,就是给他们送饭。”
“这么巧?”铁公鸡抽一下鼻子,说:“这样做,的确很容易暴露,甚至还会送命。”
“我暴露了,或者我牺牲了,”司马辉说,“能救出那个重要人物,.kansh.com也值!可军统的那种救人方式,我看,悬!”
“不用你说,我也能猜出,他们在医院有军统的卧底,然后想在医院下手。唉,可是,他们太低估曹猛了。曹猛那小瘪四,看似精神不正常,但极其阴险毒辣。再加上严月,诡计多端,阴招连连,哼,我看啊,救人,呵呵……”
“可是,坦克战盟高层只相信军统啊!”铁公鸡也愁眉紧蹙,“怎么办?”
司马辉喝口茶水,突然笑了。
“你笑啥?”铁公鸡不解,“有妙招儿了?”
“没有。”司马辉满不在乎回答,“我就是想笑,呵呵……”
“不是,你的笑,有些瘆人!”铁公鸡担心的口吻,“你可别干什么傻事啊!”
司马辉起身,自己动手,打包了一笼包子,转身出门。
“老铁,放心吧。”他抛给铁公鸡一句话。
“我相信你。”铁公鸡长吁一口气,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珠,但突然想起了什么,就追出铺子,喊,“司马长官,包子钱,没给呢!”
司马辉没理他,径直而去。
隔壁的“石家烧饼铺”的老板“臭石头”不乐意了,打抱不平:“人家司马长官那么好一个人,吃你几个包子,还追着讨钱,要脸不?”
“你个臭石头,关你屁事?”铁公鸡怒斥。
“你个铁公鸡,你不要脸。”臭石头反击。
二人又吵起来了。
而司马辉,已经回到家,躺在床上。
但他难以入眠。
他辗转反侧,苦思良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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