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书归正传吧!”
曹猛担心严月对司马辉不依不饶,就及时转移话题。
他先是命令老苟带人严守特殊病房区,然后安排云依依去审讯给嫌疑分子们送饭的人,最后,他与严月一起,返回樱花宾馆,再一次查看现场。
任务部署完毕,特务们便作鸟兽散。
而司马辉,则一副优哉游哉的模样。
他就送个饭,不到饭点,无所事事。
看似无所事事,其实他忧心忡忡,他担心那藏在厕所内的头发,208号的头发。
因而,司马辉哼着小调儿,晃晃荡荡向厕所而去。
“阿辉,来帮个忙。”
突然,白雨蒙冲他喊。
唉!司马辉暗自叹息一声,但表面上却是乐滋滋的模样,疾步走向她。
“阿辉,你个头儿高,来,提着吊瓶。”
挂吊瓶的铁钩坏了,白雨蒙便让司马辉冒充一下铁钩。
“举高点儿,举高点儿,”她笑盈盈地吩咐。
于是,司马辉把吊瓶高高举起,如木头桩子站立原地。
就这样,他整整站立了一个小时,医院才把那铁钩换了一个新的。
“我这累的,比耕地的老牛还累。”在放下手臂后,司马辉甩着麻木的胳膊说。
“谢谢阿辉呢,”白雨蒙温软的语调,“小蒙请阿辉吃饭啊!”
“好啊,老规矩!”
司马辉笑言,但话到这里,U.knshu.c 他突然意识到一件事,说:“小蒙,我今晚请客,你也去,好吗?”
“捡到金条了?请客,好啊!”白雨蒙笑靥如花。
“没捡金条,但胜似捡金条。”司马辉乐滋滋的口气,“我这不是升官了嘛!组长!虽然组长官儿不大,但好歹也是官儿,就请我第三组的兄弟们吃饭。”
嗯?白雨蒙一怔,但随之轻笑。
她俯首看一眼病人,接着如梦初醒的神情,说:“阿辉,我今晚有义诊,我差点儿就忘了。唉,太遗憾了,不能蹭你的好饭。”
“又有义诊?”司马辉不乐意了,“吃饭又不耽搁你义诊。你吃饭后再去义诊也不晚啊!”
“那——不好吧!”白雨蒙噘噘嘴,为难的神情,“我一向都是第一个到,最后一个离开的。如果吃饭的话,那——反正不太好。”
“好吧好吧,”司马辉无奈,“我下次单独请你。”
“好嘞,谢谢阿辉呢!”白雨蒙似乎很期待的模样。
其实,她已经打定主意了,下一次,依然是拒绝,因为她知道司马辉的组长是严月提拔的,她讨厌严月。
然而,司马辉不明白这一点,何况,他心念着那头发,于是,便与白雨蒙随便聊了几句后,再次向厕所而去。
这次很顺利,并且厕所内空无一人。
司马辉冲到藏匿头发的水箱前,却傻了眼,头发无影无踪了。
他判断,应该是清洁工在保洁地面时把头发清理了。
不过,司马辉并不气馁,去208号的病房,再去捡几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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