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看那登鸾台。”
“挺壮观的。”
“不止壮观,关键它高啊!”
登鸾台上,很多人都站了起来,所谓登的高看的远,这第一眼还真就不在近处。
六个相当粗犷的大堆头,不知道还以为这两家是开矿的,大西原、冰封阁,这商号听起来着实是新鲜,观了这么多届河神大祭还是第一次。
“大西原?似乎哪里听过?”
“这画舫造的,一看这头家就是豪爽之人呀……”
“这也有点太不修边幅了。”
“既能参加河神大祭,便应说人家不拘一格。”
“你看那堆头上有俩橛子,w.uknsh.那是什么东西?”
“你这大文人咋还张嘴闭嘴橛子?那分明是羊犄角嘛!”
“怎的沧澜世界还捞出羊来了?”
“孙院长,您别乱猜了,那是我云州的产业,做的是肉品生意。”
“鲁掌事,许久不见,怎么云州也能参加河神大祭了?”
说话的正是云州太学副掌事鲁吉,鲁吉缓缓捋着胡子,“寻常人自是难以挤进分毫,但作为云州名士嘛,刀锋剑利底子牢,手段不可同语呀。”
“怪不得,原来是云州名士。”
“也是勉勉强强而已,落位区区第三十。”
“鲁掌事,云州太学近年真是英才辈出啊!”
“其实都是鲁掌事慧眼。”这时一旁的步千古搭了腔,“鲁掌事常年行走于山野阡陌之中,不遗余力寻找好苗子。”
那孙院长立时面露敬意,“鲁掌事真是躬身尽瘁,实乃我辈楷模呀!”
鲁吉微一叹,“太学本就是改变命运之地,不问贫寒出身,但求戮力上进,我等只是帮扶而已。”
那孙院长叹道:“云州太学之耕耘,值得我们贺州效仿,不过鲁掌事,您从田间地头是怎么知道那孩子有天赋的呢?而且你们云州太学入学,不需要层层考吗?”
鲁吉脸上一紧,立时撇了一眼步千古,步千古悠悠道:“从前车马慢,所以思乡苦,从前看病难,老了就是苦,从前黍米匮,糟糠来果腹……”说着说着,他便扬长走去了。
“你个老龟孙!”鲁吉内心大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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