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雪州的繁盛,放眼九州就显得很一般了,但雪州之城关键在一个“大”字,雪夜城足有四个云都、六个流苏城那样大。
雪州在云州的东北,雪夜城在雪州还要靠北,此时刚入仲秋,早晚便已寒意森森、毛衣加身,也显得正午骄阳格外柔暖。再有半个多月雪州便要落雪了,漫长的冷天可跨五个多月。
雪州的空旷程度仅次于西部,马车上睡一觉,醒来还是从前模样,远处是浓密的丛林和山峰,官道左右尽是灌丛,极度少水,数百年难见一河流。
云盛通常年来雪州跑货,雪夜城设有一间门店,比季牧早一天,郭二虎已经到了。作为云盛通的头家,郭二虎也受到了冰封阁的邀柬。
一见季牧,郭二虎不说货也不说礼,U.unsh.o一脸神秘兮兮瞅着季牧。
“你是第一次见我吗?”
“嘿嘿!季头儿,我就知道你坐不住了!”
“什么坐不住?”
“眼下雪州可是有两大喜,不过对你来说,怕是一喜一忧呢!”
“你乱说什么。”
郭二虎侧着脸,一边点头一边笑,俨然一副看透一切的样子,“第一喜自然是天字堂的大喜,另一喜嘛……”
见季牧不语,郭二虎撇撇嘴,“你当真不知?”
“有话你就说。”
“冰封阁的、大头家,施如雪、施头家,婚期,快到啦!”郭二虎半句一顿,阴阳怪气。
“双喜同贺,岂不更好。”季牧道。
郭二虎凑上前来,大眼睛不眨盯着季牧,“这不对,太平静了,季头儿,你太平静了!”
“你还让我跳起来不成。”
“不不!是你心有失落、目藏悲伤,无声无言、痛彻难耐。”
“滚开!”
“看吧!被我说中心怀,几欲恼羞成怒,若非交情过硬,我怕是要血溅当场!”
季牧有点待不下去了,起身道:“我和施头家只是互商而已,多年以来帮人即是帮己,人家大婚当务之急是再备一份贺礼,你再乱说一句,咱俩就把云盛通分了!”
“别别!季头儿,我不是惹你的,是要给你想办法的!”
“想办法?”
一听季牧接话,郭二虎心里笑得乱坠天花,“我娶了婆娘,所以更懂婆娘,施头家是不是你的老相好,咱得探她一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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