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头家,息怒息怒,此事我有对策,现在结果未出,给您解释到天黑不也还是空口无凭?”
不等花铁卢再开口,童守礼不干了,“那棉花怎么说?在西部的时候,你可是亲承于我,棉花的事情交给你!我本以为青云医馆是一步妙招,现在可好,一车车棉花从眼皮子底下拉到陶聚源!季头家连云季合都能撑得起,别不是个牛皮灯笼照里不照外啊!”
季牧暗暗咧嘴,“各位各位,先请缓缓,不如坐下一谈?”
花野眉忙道:“老爹、童伯童叔,季头家风尘而来,先行坐下喝杯茶,慢些聊话才是呀。”
童守仁也道:“都是急性子,吵不出个所以然来,季头家既然来了必有其辞,都坐下都坐下。”
这是一张圆桌,甚是适合谈判,古扬坐在一边,另三人坐在对面,花野眉则在一旁端茶倒水。
“先说一句,季某从前对两家的许诺不会有丝毫变化,.knshum若是无力解决此局,今日也不敢来相见。”
正在给季牧倒茶的花野眉,双目晶莹看了季牧一眼,不管各位长辈如何忖度,这话在花野眉听来简直不能再称心,也应了一直以来他对季牧的笃信,倒完茶后紧挨着季牧坐下。
花铁卢和童守礼相视一眼不做回应,把身为一个阵营的架势展现得淋漓尽致。
“陶聚源既要棉花还要机车,预知了营学攻绩会有纺织的革新,更料定了青云医馆是为我行动,蛇打三寸,这两招算是看准了我的所图。”
这话一出口,花家人童家人的心思立时有些微妙,让你来说对策没让你来示弱呀!怒归怒、吼归吼,还不是因为结果不能接受,要是你都没辙了,咱这高头大马只能饿死在原地了啊!
“陶聚源是州合商号,不仅垄断云贺商道,其背后还有无数贺商的支持,云都大商也都在不断帮衬,所以他们预知很多事情并不让人意外。”
一旁的花野眉道:“谁也不会否认陶聚源是一等一的厉害,但季头家集九郡八十二大商共成云季合,又岂能是凡俗造诣。花家童家皆为布商,既然对付的就是布商,岂有不勠力的道理?”
花铁卢白了一眼花野眉,缓声问道:“季头家如果只是自己心里有数,难以让人心安,被打了七寸,可还有补救之法?”
“打了七寸必死无疑,要做的便不是补救。”
“嗯?”
此言一出,连花野眉也是陡然转头。
死了?这玩的又是哪一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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