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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傍晚,大都季宅。
骆天一神色沉暗坐在季牧面前。
“大掌柜,喝茶。”
骆天一下意识把手摸向腰间的墨壶,这是他多年的习惯,任何场合只饮此壶。可手刚按上去立时又缓缓收回,轻轻抿了一口季宅的茶,“季头家海外荣归,一直没能上门亲贺,还望多多担待。”
“无碍无碍,礼数太多反而见外。”
骆天一强笑一声,厅子里忽然静寂无比,只觉得眼珠子左右动动都像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这雍州的上等毛峰,大掌柜觉得如何?”
骆天一耳朵里只有雍州二字,立时突兀道:“骆某此来正是想问一问季头家有关雍州的事。”
“大掌柜请说。”
“当年我等同赴娥皇山,那位古老先生与季头家的交情让人印象深刻,有件事想麻烦季头家为我骆家一探。”
“何事?”
骆天一沉了又沉,“骆家想知道,古老先生可是对虞梦韬说了什么。”
“说了什么?”
“具体骆某也不清楚。”
季牧笑了笑,“恕季某愚钝,有点跟不上大掌柜的思路。”
“不不,季头家错意,这件事是父辈们的秘密,关乎骆家根本,家父不曾直言。”
“大掌柜的意思是,这件事只有古老和令尊知晓?”
“正是。”
“大掌柜的事,季某乐意效劳,但总得让我知道个来龙去脉,我与古老多年未见,总得带点诚意才是。”
“季头家和古老交情匪浅,所探皆牵在虞梦韬身上。”
这下季牧是真的笑了,不给钳子还想吃核桃仁儿,求人办事可不只是姿态放低这么简单,“大掌柜说此事关乎骆家根本,难不成是虞梦韬获知的把柄?可问题是一旦季某探得什么,这件事至少就有第三个人知道了啊!”
骆天一满心家族安危,季牧这一说立时让他内心一震,以季牧和那老先生的关系,这一探大概率获知真相,万一他真的和虞梦韬说了什么,这一来岂不成了一个刀把变成俩,骆家的处境就更危险了。
季牧看得出来骆天一的这种大意,他几乎可以确信,骆天一并不知道这件秘事,不然他不会是这种反应。
“大掌柜,你我二人也曾共商多年,总不至于像骆家和金玉元这般,季某也希望古老和虞梦韬什么都没说。不过既然季某有获知那秘密的可能,相比之下,大掌柜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骆天一见状不交个底,这人是不会动身,思忖良久才将十一矿藏之事以及虞梦韬的野心说与季牧。
季牧眯起目光,内心闪动连连,不曾想玉石界还孕着这样的变数,答应之爽快让骆天一心念重重,“明早便出发。”
又一日黄昏,又见当年峡谷。
骆天一在峡谷外守着,季牧一人走入其中。
峡谷的尽头,是稀稀寥寥的水帘,季牧记得当年老斋就坐那块大石上,轻手揉着给他带来的七香叶。如果天生就是凤凰,谁也不想浴火,当年的话犹在耳边。
可此时此刻,大石之上放着那把烟枪,但也只有烟枪。
“你该不会就是那个季牧吧?”
一声清亮响在耳边,应声望去是一个不到三十岁的青年,这人黝黑黝黑的,脚上一双草鞋、上身一件坎肩,裤子挽到膝盖上,像极了水手打扮。
“你怎知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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