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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都的白妃街、流苏城的双流角、雪夜城的影夜街、凤鸣城的天通庙、沧浪城的沧游古巷……以及大都寰宇金塔下的一堂九铺,在这些寸金之地,一个号子在同一日开门迎客。
正是,云宝斋!
九州州城和主要的郡城,共启三十六铺,云宝斋是季牧的号子,别说商界,连市井之人也都早已传知。此举商界前来捧场的人,多不可数,尤其那些过往与季牧交情匪浅的人,这个帮一定要帮。
时下明二年,距评榜一年的周期只剩下不到两个月,季牧应该是天底下最急于出货的人。登不登三榜暂且不说,脸面上最起码要过得去,到处风风火火的九州商界,惟有这里过于寂寥。
季牧此时开业,需要商界帮他炒一炒名气,尴尬的是也只能停留在名气。商界之人哪个不是八面玲珑,季牧的手里根本没有货,想在三榜占据一席,没有货就等于失了一切。但他毕竟曾是强人,人们也不敢小觑,由是一来,反倒使得这件捧抬之事微妙了起来。
搭一把手自己又不会丢了什么,这季头家要个声名显得自己这一年有所动静,全盘满足他倒显得这改天换地之后的商界大度不二,如果这就是最后一程,那也好歹落个体面不是?
虽然各谋各业,但给季牧牵这个头的人有一大把。
只是有些事情需要炒,而有些东西只需要传就够了,当人们走进云宝斋的时候,可能是平生体会最真实的一次——
什么叫闪瞎眼!
玉石,到处都是玉石!
颜色之丰恍然将人置入一个巨大的万花筒,不仅多而且清奇,那种红像晨起沾着露水的海棠,蓝像子夜江畔的迷蒙,绿如雨后垂滴的柳叶,紫像剥去了皮的嫩水葡萄,就连那黑都黑出来几分动感,像夜客风拂的衣袍。
很快人们发现了,这种清奇不在于色,而在于透,相比之下从前所见的玉石像一个口袋里面装着千颜万彩,此时此刻好像口袋翻了过来,至清至透至明的华光映入眼帘,给人一种望穿的快感。
蜕去了九州玉石的“油腻”,此物就像一碗碗提神清汤,从未见过如此醒目,令人欲罢不能!
而这些玉石的形态,更是让人称赞连连,首饰占了一部分,翠绿的镯子、半月的红坠、雅蓝的玉佩。还有一部分较大的用作观赏,门道随之多了起来,有些自成一体形如照壁,有些几经搭配美不胜收。
价值几许尚不可知,但一个新字就足以让此物畅销九州,这和十全茂异曲同工。
流连忘返、件件赏摩,这道石展堪称有史以来最让人耳目一新的存在,联想到季牧的海外履历,人们都明白了这是异域的好物,在九州根本找不到对手。
可惜的是,现在的它还不能立在九州的竞争舞台,想通行天下,得是这里的几千几万倍。贵族平民、色状定档,这个行当还有很多的路要走。
为了更加不虚此行,人们自然要把看上的带走几件,也显得这捧场更有诚意。然而却被告知,此间百物皆是样品,无一可售。
也就是说人们只能看看,立时间,季牧这窘境更加真切了,何止是没货,一样还只有一件。
接下来的半个月,此事在九州彻底传开了,云宝斋的奇石成了人皆品谈的话题。而且事情越传越邪乎,据说隔着那石头划手都能看到手影,更有人说那些惊艳的颜色就像刚刚落纸还未干的颜料,传的多了,居然还有人说那石头能出水!
紧接着,学界大军也加入进来,大诗人、大画家、书法家、雕刻界悉数为此奔走传颂,短短的时间里,此事成了九州的一种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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