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您可以在百度里搜索“哎呀妈呀大牧主()”查找最新章节!
酒过三巡,这个场子喝酒连风云殿的一只手都比不了,而且此席的酒远比香国要烈,月刚上东天便有人醉意很深了。
这个场子的到来,对季牧来说绝对是意外之喜,季牧做事先计先算,多少人干多少事,心里再急也不能乱了节奏。如果只是半座香古堂,加上之前的人手,季牧也至少需要半年的时间才能把香料做到通销九州的规模。
而今东西南北四人相助,他们手上的团队要么是香古堂出师的高手要么是未入香古堂天赋却卓群的强人,这让季牧要重新规划九州香料真正的面世时间了。
此时的云麓城西原城可谓是万般作料都备好,就差一帮好师傅,最终不一定能赶上点,但最起码有了从未有过的机会。
香走九州,季牧是不会先小打小闹试试水的,他要的是铺洒,用一种霸冽无极的态势带给九州不二的震荡,一鸣不止要惊人,得是惊天才行!
这个行当有多重要,没有人比季牧更清楚,把这个底子托好,撑起来的就是万丈光芒、永途锦绣!
很多人在给季牧数着一年又一年,觉得他过分强势,盼他早日退场的人不在少数。季牧自己又何尝不知年华之逝,去年时不经意间照了镜子,他看到了白发,短短一年,双鬓都已白了。
那一刻,带给季牧从来没有过的触动,很多人从三十多岁就开始说自己老了,虽然满是调侃,但终归还是说到了这个字,到了四十、五十反而不敢再多说了,等到了年近六旬,就不用嘴上再说了。
借着这点酒,季牧惶然发觉他到了该留下点什么的时候,他的人生只剩下一个二十年,这不像不更事的前二十年,也不是直奔前程接下来的二十年,同样也不是商海博弈当下的这个二十年。后面的这个二十年,他更多的要想季家的延续,他要想初云凌云以及他的孙儿们了。
内心的喟然不知多少次,季牧这大半生,天下无有不涉之地,他结识了无数人也提携了许多人,西部关过洞、南屿坐过牢,夺过许多魁也趟过无数暗。
不可谓不丰富,可不知不觉就到了该聊起孙儿的时候了。也许不久之后,他也需要一根手杖了,也许不久之后,远了他就什么都看不清了,记性差了、耳朵背了,站个身迟迟缓缓、说句话粗粗重重。
那一天迟早会来,一世并不长,或许是风与火都太旺让人忽略了时光,白发不只是岁月的注脚,它也是一种不可逆之的“提醒”。
但是季牧,还不想给自己作“总结”,他这一生的每一个当口都不缺魄力,没有底子他能闯,有了底子他能攀,攀得高了才是雄!
不,不能说这一生,最多只能说大半生!前面还广阔,他还大有可为!
支了骨、起了架,而今该到饱满,就算是个农户,也到了开镰的时候了!
香料之重,也在这里!
基隆多望着沉定的季牧不由得眯了眯眼,只觉得这一刻的他好生毅重,不再是迎宾之时的畅然,反而有着一种莫大的怅然。
犹豫了一时,基隆多还是道:“我在九州的时间比他们长很多,这些初来之人并不知道那些风言风语,先生要如何应之?”
“何言何语?”季牧沉道。
“有人说……异香为毒,蒙枭致幻而死。”
“没那么多讲究,蒙枭就是该死。”
基隆多立有急切,“先生是从商大家,定知积毁可销骨的道理。”
“香料还未出,便有人放出这个风,你知道为什么吗?”
↑返回顶部↑